他看到楚晨之後,才開始發瘋。
從楚晨去他家看他的時候就可以確定。
孟濤恐懼的是楚晨,並不是安寧。
但理論上,孟濤真正恐懼的,應該是湖信安才對,是湖信安把他給弄瘋的。
在看耍猴表演的時候,孟濤是清醒的。
他既然當時是清醒狀態,就絕對不可能把楚晨當成湖信安。
因為湖信安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跟楚晨樣貌差了十萬八千裡。
不隻是相貌,體型,身高,年齡都差得非常遠。
所以絕無可能認錯。
除此之外,楚晨也沒法解釋,孟濤在台下對他投來的那個怨毒的眼神。
孟濤在向楚晨投去一個可以殺死他的眼神的時候,他是清醒的。
那麼回到上一個問題。
孟濤清醒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楚晨認成湖信安。
楚晨就是楚晨,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不認識的人,為何要對他投去那麼怨毒的眼神呢?
是因為共情安寧?以為安寧身上的傷,都是楚晨弄的?
可現場那麼多人,比孟濤憤怒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麼隻有孟濤的眼神那麼怨毒?
楚晨明明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但現在,他似乎又成了最關鍵的破局點。
思來想去,楚晨最終想到了一種可能。
但是他並不確定這個可能是否成立。
汽車行駛在燥熱的夜裡,車裡空調雖然開著,但楚晨還是覺得難受。
他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頭腦清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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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繼續看錄像視頻。
兩隻老鼠躲在很隱蔽的地方,沒一會兒,湖信安還有黃曉和走進了實驗室。
然後就是製藥、試藥,記錄反應。
兩人偶爾交流幾句,其他時間,都在緊張地忙碌著。
整段錄像持續了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楚晨快進,把錄像都看完了。
四個小時,其中有三個小時四十分鐘,他們都在忙活。
他們在錄像裡做的事情,說過的話,全都很刑。
楚晨關閉錄像,打開手機,拉出了一個地址,遞給司機看。
“師傅,麻煩改一下地址,送我去這個地方。”
司機看了一眼,點點頭,將導航地址改到了楚晨要求的地址。
那個地址,並不是警局的地址。
而是孟濤的家的地址。
楚晨隻要把這段錄像交給警方,湖信安還有黃曉和這輩子絕對會牢底坐穿。
但是他現在並不急著把錄像交給警方。
他現在需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去孟濤家,再見一麵孟濤。
也許,所有的真相,就在孟濤身上。
楚晨想徹底了解這個因果,還是得當麵跟孟濤做個了斷。
找出了孟濤發瘋的真正原因,似乎還沒法徹底了結他與他的因果。
隻要他恐懼楚晨一天,以他們孟家的尿性,這個因果就斷不了。
楚晨既然已經做了那麼多,就是奔著斬斷這個因果而去的。
他不可能半途而廢。
楚晨翻開通訊錄,找到了孟雨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是我,我現在在去你家的路上。”
“我知道你們在孟濤的房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如果你們想孟濤恢複正常,現在馬上全部去把它們拆掉。”
“我需要跟孟濤好好的、單獨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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