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聽了想笑,原來這貨也知道害怕啊。
農茄子雖然經常虐待孟豬財,但是他絕對知道分寸,孟豬財可是他的財神爺,怎麼敢把財神爺打壞?
聽著孟豬財這話,感覺它應該是說完了。
他於是開口道:“這就是你說的秘密?”
孟豬財瞪大眼睛,“怎麼?這還不算秘密嗎?農茄子故意傷害毆打虐待他人,他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從法律角度上來說,農茄子這麼做肯定是犯法的。
但聽孟豬財的描述,被打之人其實一開始可以反抗的,但是他並沒有反抗。
而是任由農茄子棍打他。
為什麼不反抗?
因為他是自願讓農茄子打的。
既然是自願的,他也就不會去報警,不報警,那農茄子什麼事也沒有。
這也不能稱作是什麼秘密。
“被農茄子打的那個人,不是女的吧。”
孟豬財點頭,“他跟你一樣,留著短頭發,不過比你更加強壯,也比你更帥,更高大威猛。”
被打之人真是這樣還是孟豬財不放過一丁點貶低楚晨的機會?
不過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楚晨猜的沒錯,如果被打之人是韋小梨,韋小梨不可能不反抗。
雖然這個秘密表麵上看起來跟韋小梨並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在韋小梨失蹤前後這個節骨眼上,嫌疑人農茄子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很反常。
“他們兩人難道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嗎?”
孟豬財想了想,道:“倒是說過兩句。”
要想知道農茄子打人的真相是什麼,跟韋小梨的失蹤到底有沒有關係,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楚晨需要他們兩個人更多的對話來判斷。
“隻是說過兩句?還是說過好幾句?”
孟豬財肯定道:“就說過兩句,反正我聽到的就是兩句。”
兩句…就兩句吧,總強過什麼也沒聽到的好。
“那兩句話,是什麼?”
孟豬財道:“被打的那個人說,我知道錯了。”
“農茄子說,不,你沒有知道。”
“就這兩句。”
楚晨反複琢磨這兩句話。
這兩句話其實沒什麼好研究的。
從字麵上來理解,不過就是有人做錯事,被人教訓了。
教訓之後,被教訓之人認識到了錯誤,但教訓的人覺得他並沒有意識到錯誤。
不過深入研究的話,至少還可以得出三個信息。
農茄子與被打之人認識,並且非常熟悉,不然不可能任由他拿棍子打他。
被打之人犯的錯誤非常嚴重,以至於農茄子恨不得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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