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用車子運到療養院附近,它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但是它這麼不禮貌,楚晨也就懶得提了。
提了搞不好又被罵沒腦子。
讓它慢慢折騰吧。
楚晨裝好之後,掛在它的爪子上。
烏鴉興奮得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飛走了。
烏鴉走之後,楚晨立馬給寧海貝打電話。
三天了,寧海貝也不聯係自己,也不知道她那邊什麼情況。
有沒有查到死者的身份信息。
電話打通之後,倒沒用多久,寧海貝就接了電話。
知道寧海貝忙,楚晨直奔主題。
“海貝,荒山野嶺那個拋屍案,有什麼進展嗎?”
按理說,這種案件的進展是不會跟楚晨透露的。
但楚晨不一樣。
人是他挖出來的,他跟案件多多少少也有些關聯,甚至可能還知道一些線索。
再者,楚晨跟警方合作也有不少次了。
他絕對可以信任。
寧海貝的聲音裡透著疲憊,“沒有。”
“我們查了最近登記的失蹤人口檔案,並沒有符合死者的檔案。”
“他身上也找不到任何與身份信息相關的物品。”
楚晨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寧海貝。
“他是個沒有工作的孤兒,並且很大概率失業很長時間了,獨居。”
“所以即便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去幫他報案。”
這樣的人,死在深山野林,可能真的一輩子也不會有人發現。
寧海貝沒有問楚晨怎麼知道的,她隻是問道:“還有什麼彆的信息嗎?這些信息,範圍還是太廣了。”
楚晨歎了一口氣,“長相應該屬於很普通的那一類。”
那些目擊者動物,雖然很多都見過死者的臉,但要麼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忘記了。
那麼多動物,竟沒有一隻能描述出死者長相的。
楚晨一開始覺得,是它們的表達問題。
但後麵轉念一想,那麼多動物,不可能每一隻都不知道怎麼表達吧?
像鬆鼠,這種動物智商就很高啊。
連智商高的動物都表達不出來,楚晨覺得隻有一種可能。
死者長得太普通了,長得一點特色也沒有。
它們不是不會形容,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形容。
因為沒有記憶點,記不住。
“還有嗎?”
楚晨如實道:“沒有了。”
他想起剛剛寧海貝說,楚晨提供的信息,對於找死者身份來說,範圍還是太廣了。
這意思是,範圍廣,但是並不意味著單憑這些信息找不到?
“這些信息,有可能找得到死者的身份嗎?”
寧海貝給了楚晨肯定地回答。
“可以,隻不過比較麻煩而已。”
“戶籍科裡,有專門對孤兒戶口檔案的管理。”
“眼下,也隻能從孤兒戶口這一塊開始展開排查了。”
楚晨道:“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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