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主人帶我去機場接人。”
“在機場,我看到了那個逃亡國外的逃犯。”
“他當時正在機場外麵的路口賣烤紅薯。”
“但當時我主人已經接到了人。”
“我雖然認出了那個逃犯,但在車上,隻能乾瞪眼,什麼也乾不了,”
“我主人也聽不懂我說什麼,車窗被鎖死,我也出不去。”
“然後,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逃犯在我眼皮底下消失。”
“我那個恨啊。”
“當時恨不得直接撞碎玻璃飛出去把那個逃犯抓住。”
“但是我做不到,我主人那車的玻璃,是防彈的。”
“我就是把頭骨都撞碎,也不可能撞壞。”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真正目的。”
“其實我早就聽城裡的動物聊過你了。”
“我見過那麼多人,從來沒有遇到過能聽得懂動物說話的人。”
“其實我是不太相信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一直想找機會來看看真偽,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在眼睜睜看著那個逃犯在我麵前消失之後,我萌生了來找你的念頭。”
“沒想到你真的能聽懂動物說話。”
“太神奇了。”
楚晨聽懂了,他沉聲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抓到那個逃犯?”
迅兒哥眼底閃過一抹悲傷,“那個該死的逃犯,打死了我一個兄弟。”
“那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
“我想讓你幫我找到他。”
“我要親自報仇。”
“我要咬斷他的喉管,讓他在驚恐與痛苦中死去。”
楚晨道:“你既然能從你主人那裡逃出來,為什麼不親自去找呢?”
“你不是在機場看到他在賣紅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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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機場找他啊。”
迅兒哥道:“我去了啊,從我主人那裡逃出來之後,我就去機場了。”
“但是他已經不在那兒了。”
“我在機場蹲守了他兩天,也沒見他的影子。”
機場路口賣紅薯,多半是沒什麼生意的,估計搬走了吧。
楚晨道:“你都找不到,又憑什麼肯定我一定能找到呢?”
迅兒哥說,他這個忙楚晨一定幫得了。
那可真未必啊。
這怎麼幫?
逃犯雖然離開了機場路口,但是迅兒哥還能憑借氣味追蹤。
他能靠什麼追蹤啊?
迅兒哥道:“很簡單,我認得那個逃犯的長相。”
“它那張臉,我到死都不會忘記。”
“因為我的親生兄弟,就是死在它手上。”
迅兒哥的親生兄弟,肯定是另一隻警犬了。
一窩裡出了兩隻絕世好狗,這得是多小的概率啊。
楚晨更為難了,“可是我不會畫畫啊。”
他想起自己的美術,除了知道美術是畫畫之外,他一竅不通。
因為楚晨壓根就沒學過美術。
小學沒有學過,初中高中大學也都沒有。
可能在幼兒園學過,但他也不記得了。
迅兒哥道:“不用你畫,你隻需要幫我找一個擅長畫肖像畫的畫師來就行了。”
迅兒哥描述,畫師根據描述畫畫。
好像一點問題也沒有。
但是畫師可聽不懂動物說話。
最後還不是讓楚晨來翻譯。
那這豈不是要暴露自己能聽得懂動物說話的秘密?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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