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黎陷入痛苦回憶時,車開進了一家私人彆墅。
江黎環顧四周,這裡好像是郊區。
前後的建築除了彆墅還有一些養殖場,離繁華的城市車開出了老遠。
“秦暮你又要乾什麼?你若怕我離開,你可以報警把我抓去,判我死刑我都認,不然放我離開。”
“哼,你一個罪人沒有權利在我麵前談條件。”秦暮冷漠的看著眼前人,車門打開他拉著江黎準備下車。
“不!”江黎有些歇斯底裡,“秦暮我現在還有母親和優優要照顧,我不是當年的單身,生死無所謂,現在我還不能死,求你,我求你放了我!”
江黎攥緊秦暮的胳膊,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她們曾經那麼那麼的相愛,可是怎麼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冷漠的眼神,說一不二的作風,“江黎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告訴你,若不乖乖的順著我,我讓你的親人生不如死!”
江黎被秦暮拉著下車,直到拉進彆墅,關上大門。
“啊!”江黎被秦暮推倒在沙發上。
秦暮滿臉陰狠的鬆著領帶,眸光像看獵物般盯著江黎。
江黎嚇壞了,這不是愛,這是汙辱。
餓狼撲食般的男人直接撲了上來,像是久旱逢甘露時對雨水的渴望。
這吻粗魯帶著懲罰,江黎喘著粗氣推搡著,懇求著。
“秦暮,秦總,求求你高抬貴手,若要追究我的責任,就把我放到監獄槍斃我都沒關係。
彆折磨我好不好?我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我隻想和媽媽和我的女兒健康的活下去。”
江黎的求饒讓這吻變成撕咬,江黎的唇在流血。
“啊,痛!秦暮你不是嫌棄我臟嗎?現在的你又有多高貴嗎?”江黎咬緊嘴唇,她努力忍著那屬於她的疼痛。
秦暮怒了。
他的一拳砸在沙發上,“痛嗎?有你給我帶來的傷害痛嗎?我們明明那麼相愛,明明我們就可以走進婚姻的殿堂,為什麼在酒店和彆的男人開房?為什麼?”
江黎不再掙紮,她側過頭任由淚水流淌。
“若我說我是被人設計,被人陷害的,我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秦總能相信我嗎?”
秦暮冷眼看著身下的女人,他冷哼一聲開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江黎擦掉快要流進耳蝸的淚水,“既然秦總都不相信,何必再問?就如當年您不是也和江雪鬼混在一起,而且還生了兒子嗎?你們的兒子甚至比我女兒都大不是嗎?”
“你……?”暴怒帶吼,“那不一樣,我和江雪是被人設計的,是我的競爭對手下了藥,江雪救了我,那不一樣!”
“嗬嗬!”江黎冷笑的樣子刺激到了秦暮,被他卡住了下巴。
江黎心如死灰的看著秦暮,“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是,你們有錢人做事都是有借口的,隻因為我無權無勢嘛?
我去找證據,監控可被人破壞了,而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被人奪去了第一次,而那個人是誰,你這麼大的人物都查不到,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有什麼辦法?”
秦暮氣憤的起身,“夠了,不要再為你是一個蕩婦找借口,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給我乖乖的待在這棟彆墅裡,不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