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夫人又如何?總也得講王法吧?”
“就是。那被毒的還是縣令親侄女呢!也不見得縣令就偏心自家夫人。”
“隻有我好奇,為什麼縣令夫人非要栽贓陷害沈掌櫃嗎?”
“方才女醫說了,那倆姑娘是牛乳過敏,大概因為沈掌櫃是賣牛乳甜點的?”
“啊?沈掌櫃好倒黴!”
“是啊!一縣父母官怎麼娶這麼個惡毒的婆娘。”
“……”
縣令夫人聽不下去,衝過來對著門口看熱鬨的人罵:“你們都閉嘴!你們知道什麼?就是沈清棠這個賤人下毒!
再讓我聽見你們胡說八道,我就讓我夫君把你們都抓了下大獄。”
眾人對父母官還是心存敬畏,齊齊噤聲。
沈清棠突然看著沙漏道:“時間到了!”
眾人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問“什麼時間到了?”。
縣令夫人很快給了大家答案。
她突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剛才還凶巴巴的臉上此刻沒了表情,眼神迷離,動作乾脆,先是外裙接著是內衫。
等王如意反應過來上前攔時,縣令夫人上身已經脫的隻剩貼身肚兜。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氣。
縱使沈清棠早有心理準備也忍不住“嘖!”了聲。
王如意想伸手製止,卻僵在半空。
縣令夫人滿身傷痕交錯。
傷不算嚴重,也不至於落疤,隻是看起來觸目驚心。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還穿著麻繩。
對,穿著。
從後頸繞到前胸,交叉勒出輪廓向下消失在褲子中。
但,看前後麻繩的走向不難猜出消失的最終位置。
縣令夫人剛才為了讓人們住嘴,此刻衝到大門口,正對所有人。
也就是,但凡能看見縣令夫人的,都看清楚了他此刻的模樣。
本來雜亂的現場突然一片安靜。
城西李大夫倏地背過身。
縣令夫人並未停手,她的手抓著自己的褲腰往下拉。
到底是母女。
林淑芸從母親給她的接連刺激中回過神,抖著手開始脫自己的外衫。
王如意也跟著反應過來,上前抓住縣令夫人的手,嘴裡喊著,“小姨!小姨你醒醒!你怎麼了?你住手啊!”
縣令夫人像是不認識王如意一樣,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眼神迷離,用力掙開王如意的手繼續脫自己的衣衫。
林淑芸把自己的外衫罩在縣令夫人身上,從背後抱住縣令夫人,不讓她再脫自己的衣服,“母親,母親,你醒醒啊!你在做什麼?”
圍觀的眾人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女人為主,被縣令夫人的舉動羞的捂臉、低頭、背轉身體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