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卡座之間的距離比之前的二樓小了點兒。
要不然也不能做到十來個卡座。
隻有一處拐角的位置,地方略大些,能坐六到八人。
月姨娘也誇,“這仕女閣布置的比之前更好了些!店名也更大氣了。單讓我來的話,我都不好意思進你這大門。
跟你沾光了!
來這裡什麼都不吃就在這裡坐著心裡都舒服。”
“可不是?”嬌姨娘往外探頭,“棠姑娘是真懂咱們女人這點心思。”
“姨姨們,你們要再誇,我不用喝酒都要醉了。一會兒你們若是再跟我說什麼事,我怕是要聽不清記不住了哦!”
“那可不行!”嬌姨娘搖著頭,不依,“我們可是來報喜的。哪怕你猜到了,我們也還是得說,我們呀!都自由了!”
其餘三位姨娘紛紛笑著點頭,臉上、眼中是遮不住的喜悅。
沈清棠這次比較配合,主動詢問:“我二伯出獄了?他怎麼肯放過你們的?”
四位姨娘,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說著經過。
二伯和二伯娘入獄後,自是受了不少苦楚。
牢獄之災並不比流放路上好受多少。
他們哪裡願意在牢裡待,總想著要出獄。
這二人也不是能同甘共苦的主兒,在牢裡都不關在同一間還能天天對著罵。
獄卒們,天天看熱鬨看的樂不可支,很不想放他們倆走。
二伯本來讓探監的沈清冬回家想方設法湊銀子來贖他們。
畢竟文姨娘不可能自己主動回原來主家。
沈清冬把家裡能翻的、能找的、能賣的都湊在一起也不過十餘兩銀子。
本來文姨娘給那戶人家已經當了大半年的典妻,再說點兒好話,賠個十餘兩銀子也能過去。
沈清冬上門求了幾次,那戶人家也鬆了口,答應和解。
誰知,都把主家約好到縣衙和解了,沈清冬卻空著手到衙門裡來。
文姨娘說著眼淚都笑了出來,“你猜怎麼著?”
“沈清鳴把銀子拿走了?”沈清棠猜。
文姨娘瞪沈清棠,“你這丫頭這麼聰慧做什麼?一點兒懸念都沒有。”
“啊?”沈清棠驚了,“還真是啊?”
她隻是隨口一猜。
因為二伯家隻有這麼幾個人,就算出岔子也是出在沈清鳴身上。
隻是沈清棠沒想到的是,沈清鳴會把銀子拿走,而不是捅其他簍子。
不管怎麼說,二伯和二伯娘對沈清鳴是真沒的說。
以前沈清鳴……沒這麼不靠譜的。
連父母的救命錢都拿。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
花姨娘也有些唏噓,“彆說你,我們四個也沒想到沈清鳴能乾出來這種事。恐怕冬姑娘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