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望著族老離開的方向給沈清棠介紹:“無雙蠱本是情蠱的一種,以前的名為成雙。最初是南疆一位聖女培育出來控製心上人的。
後來漸漸被人用來控製敵人,成雙變成了無雙。
這無雙蠱下毒方式極為獨特,必須得在男歡女愛之時……”
沈清棠:“……”
突然覺得季宴時活該。
他要是不貪圖女色,又何至於被人下蠱?
坐在沈清棠斜對麵的秦征看見她臉上的鄙夷,忍不住開口為季宴時辯駁:“我這兄弟素來不近女色!”
沈清棠斜挑眉,“不近女色被下了無雙蠱?”
秦征:“……”
這是個好問題,他也想知道。
不,他不敢知道。
向春雨忙道:“我隻是說最初下蠱是這樣。那位聖女都離世上百年了,她的子孫後代可能培育出了更厲害的蠱。
但,萬變不離其宗。
這蠱怎麼變都是以控製人心為目的。”
至於怎麼中的蠱,控蠱方是誰都隻有季宴時知曉。
沈清棠點頭,起身就走。
秦征問她:“你去哪兒?”
“打道回府。”
眾人:“……”
向春雨忙跟著起身拉住沈清棠,“你彆生氣!我隻是說以前無雙蠱下蠱的方式是那啥。現在應當不是了。”
沈清棠從向春雨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淡淡道:“我沒生氣。”
向春雨:“……”
要不,你照照鏡子?
她硬是把這句說出來會更激怒沈清棠的話咽了回去,換了話題,“清棠,彆看咱們來的一路上順風順水。實際上是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才找到族老。
這一路上你看見的是這些人,你看不見的還有更多多的人在為我們保駕護航,抹去我們蹤跡。
季宴時他對很多人來說真的很重要,哪怕對你們也很重要。
隻有他活著北川的老百姓才有好日子過。就算衝著這一點,你也不能袖手旁觀。”
沈清棠抿唇不語,停下了向外的腳步。
“彆看這位族老像一個普通的農人。他跟鄭老伯可不一樣。他曾經是南疆蠱王!除了無雙蠱原宿主,大概隻有他能解季宴時的蠱。
而如今,我們再無多餘時間。”
向春雨說著朝沈清棠行了一個特殊的禮。
沈清棠不知道這是什麼禮節,但是看得出來向春雨很莊重,也能看出來是求她、謝她的意思。
季十、季十六和季十七同時起身朝沈清棠彎腰行禮。
連秦征也朝沈清棠行了個大乾軍人禮。
沈清棠被他們的莊重嚇到,隻能把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意壓進心底,應承道:“我試試!”
向春雨他們鬆了口氣,齊聲道謝。
沈清棠不由問道:“季宴時到底是什麼人?”
沈清棠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隻有這一次好奇心達到巔峰。
秦征張了張嘴又閉上。
季十七三人又成了鋸嘴葫蘆。
向春雨為難地看著沈清棠,最終吐出兩個字:“抱歉,我不能說。”
秦征快步擋在門口,“你一向是個聰明人。理應知道不告訴你是為你好。最起碼你等季宴時治好後讓他親口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