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對麵的秦征冷笑著譏諷沈清棠:“還說你倆沒奸情?”
“一個從小不知道廚房怎麼走的公子哥兒願意洗手做羹湯,不是,烤,烤肉串。
一個專業做美食生意的東家閉著眼誇外焦裡不熟的肉好吃。
嘖!嘖!嘖!”
“沈清棠,你上次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解釋就是掩飾。”
季姓數字也好,向春雨和李婆婆也罷。
他們怕季宴時不代表他們不喜歡看熱鬨。
一個個擼著串,喝著酒,興致勃勃的豎起耳朵,看著熱鬨。
沈清棠在現代時沒談過戀愛,沒有應對經驗,被秦征調侃的隻覺得臉頰發燙,手足無措,試圖掩耳盜鈴。
假裝沒聽見。
季宴時沒說話,隻是從燒木炭的火堆中抽出一根還帶著火苗的木棍朝秦征丟了過去。
“臥槽!”秦征手忙腳亂、慌裡慌張的躲開,還得順手把木棍抄在手裡,以防燙到其他人。“季宴時,你至於嗎?說兩句實話而已你就要滅口?”
用力把木棍重新丟進火堆中表達自己的抗議。
季宴時顯然不會跟秦征打嘴仗,拍拍手站了起來,把身後的嬰兒車拉到沈清棠身邊,長腿一抬,朝秦征伸手。
吃一塹長一智。
剛被揍過的秦征怎麼可能讓季宴時抓到自己,二話不說,彎腰從烤架上把烤熟的肉串全攏在一起,拿著轉身就跑。
邊逃邊吃邊嘴欠。
“季宴時你是不是惱羞成怒?不是吧?我猜對了?”
“臥槽!季宴時,好歹咱倆也算一起長大過。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講武德?”
“季宴時!唉!哥,我錯了!不是,你怎麼還追著我打呢?我這是化身月老撮合你們,你要感謝我!你倆成親的時候你還得給我包個大大的媒人紅包。”
“艸!季宴時你特麼真打啊!哎呦!勞資的臉!”
“我錯了!真錯了!”
“不敢了!我去!季宴時,小爺跟你拚了!”
“……”
秦征滿穀場上躥下跳,逃的好不狼狽。
季宴時輕功雖比秦征好,但是他比秦征要臉,又愛乾淨,不想碰到彆人也不想沾到油汙,反而束手束腳,總是慢秦征半拍。
秦征察覺到,越發得意忘形,口無遮攔。
直到徹底把季宴時惹惱。
沈清棠見全場目光被秦征這個大活寶吸引走,悄悄鬆了口氣。
其實,以前在北川時,秦征也沒少打趣她和季宴時。
隻是彼時她跟季宴時之間過於純粹,縱使被打趣也不會往心裡去。
發自肺腑的坦蕩。
北川山穀中,人人都知道季宴時隻有幾歲孩子的心智,誰又會多想?!
如今,季宴時還沒恢複心智,沈清棠卻早已經變了心境。
聽見秦征調侃的話會莫名心虛。
秦征走了,但是還有個愛熱鬨的向春雨在。
向春雨人老心不老,就喜歡情情愛愛的話本子。
二話不說繞到沈清棠身邊來坐下,“什麼情況?季宴時才下山沒幾日,你們進展這麼快?”
沈清棠剛剛降了熱度的臉再次燒了起來,搖頭否認,“沒有的事!秦征胡說八道。”
“是嗎?”向春雨擺明不信,“那你臉紅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