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這次千人宴不在我們計劃之內。所有花費已經嚴重超出我們的預計。護鏢的費用能不能晚點兒給?”
“嗐!”喬盛揮揮手,“我道什麼事。鏢銀什麼時候給都可以。不急,先順順利利把事辦過去再說。”
***
吃過午飯,本來計劃返城的溪姐兒說許久沒在村裡生活了,舍不得走,要留宿一晚。
沈清棠表示:“你要留下我當然歡迎。不過……你身為一個老鴇,能直接夜不歸宿不回怡紅院?不方便可以不回答,我就是好奇。”
溪姐兒擺擺手,示意無妨,“我的壞運氣大概都在林家用光了。遇見的東家還算不錯,給我很大的權限和自由。
最起碼偶爾夜不歸宿這種事我還是能做的了自己的主。”
沈清棠:“……”
那你東家人還怪好咧!
客人都說沒問題,沈清棠作為主人自然不能趕人。
何況她很喜歡跟溪姐兒相處。
很舒服,很隨性。
有種在現代和閨中好友在一起般的自在。
彆看向春雨是被穿越客的師父教養的,其實骨子裡還是放不開。
反而土生土長的古代人溪姐兒經曆過愛恨生死後,變得十分通透、隨性、豁達。
那些女戒女訓的思想早已經被她拋之腦後。
不想跟溪姐兒分開的沈清棠回去跟季宴時商量。
“季宴時,你帶著孩子跟秦征擠一晚上行不行?”
“就一晚。要不然你帶孩子睡這裡,我跟溪姐兒去隔壁黃玉房間睡,你不能跟來,行不行?”
季宴時自始至終沒回應。
隻是嘴上沒回應,身體該怎麼忙就怎麼忙。
給糖糖和又在昏迷中的果果,洗臉洗PP。
倒完水,自己洗澡洗漱後上.床。
沈清棠:“……”
見狀抱著自己的蠶絲夏涼被,想去隔壁。
總不能跟傻子爭床。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見門扇自動在她麵前合上。
不用問也知道某人用內功隔空關門。
沈清棠氣鼓鼓回頭質問在放床帳的季宴時,“你不讓地方,我去隔壁還不行?”
放下帳鉤的季宴時,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吐出兩個字:“睡覺!”
沈清棠無語翻白眼,懶得跟他爭辯。
轉身用力拉門,卻拉不開。
沈清棠回頭憤憤瞪著季宴時:“季宴時,你把門給我打開。”
季宴時沒吭聲,隻是把另外一半的床帳也放了下來,朝沈清棠重複:“睡覺!”
沈清棠:“……”
是她說的不明白還是他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