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本來就發燙的耳朵,越發炙熱,還伴著輕微的酥和麻。
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卻無力反抗。
耳朵如此。
心亦是如此。
季宴時圈在沈清棠腰上的手漸漸上移。
不輕不重的抓了一把。
沈清棠頓時清醒過來,一隻手住著季宴時的手腕不許他動,另外一隻手在他手背上輕拍了下,“彆鬨!”
胡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季宴時頭微抬,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還沒在公署做過,試試?”
沈清棠像被燙到一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壓低聲音訓斥:“想得美!”
這是能隨便試的?
沈清棠起身的動作過大,引得圍欄裡兩個小家夥齊齊看過來。
發音略清晰些的糖糖,再次試圖“越獄”,嘴裡嘟囔著不清楚的“涼!涼!”
不難猜,糖糖是要來救她娘。
素來犯懶的果果,爬到糖糖腳下,嘴裡咿咿呀呀的,示意糖糖踩在自己背上往外爬。
沈清棠:“……”
頭一次覺得過去近兩年的苦沒白受。
十月懷胎。
哺育一年。
在這一刻,都值了。
眼見沈清棠要感動的哭出來,季宴時也沒了不該有的念頭。
鬆開沈清棠,指著兩小隻,轉移話題:“這倆小家夥馬上周歲了。他們的周歲宴,你有什麼想法?”
沈清棠“啊?”了聲,“周歲宴?”
是啊!
真快,過完年,兩個小家夥就要過周歲了。
沈清棠不太懂大乾的規矩。
畢竟原主連婚都沒結。
“你想怎麼辦?”沈清棠把問題拋回給季宴時。
“當然是風光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