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王一將,外帶各自的謀士、軍師都沒有辦法,一個不懂朝政和軍事,隻懂做生意的女人能有什麼辦法?
質疑歸質疑,秦征的目光也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不是一般女人。
旁的女人沒有辦法,不代表她也沒有。
萬一,她能破局呢?!
沈清棠食指按在黑點上,跟季宴時和秦征確認:“假如這座山塌了,確定也不會砸到下方城裡的百姓對嗎?”
季宴時點頭,“不會。”
沈清棠再問:“這山最下麵有多寬?山體多堅硬?我的意思山體是土還是石?”
季宴時看秦征。
秦征搖頭,“單山最寬約八百丈。這山其實不是單山,而是像三座山拚在一起。其實中間是空的,而且特彆高,高也五百丈有餘。”
沈清棠有點想象不出來,抬頭看季宴時:“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季宴時抿唇。
他很少會拒絕沈清棠,除非對她不好。
良久,吐出一個字:“冷。”
高處不勝寒。
北川已經夠冷。
幾百丈高的山頂上不止冷,還讓人呼吸困難。
“若是能看看,我說不定有辦法。”沈清棠堅持。
“說說看?”季宴時還是不想沈清棠冒險,除非彆無選擇。
沈清棠也不藏著掖著,“說不定我有辦法把這座山弄塌!最不濟也能在山底掏個洞,方便你們穿山而過攻城。”
“怎麼可能?”秦征搖頭,“你說的辦法彆說我們,其他兩國也都試過。山體根本挖不動。真要挖也得花費數年甚至是數十年的工夫。勞民傷財不說,要被發現還容易激的另外兩國聯手圍攻。得不償失!”
“若是花費數日弄塌山或者把山底弄空呢?”沈清棠追問。
秦征還是搖頭,“不可能的!不是我吹,我們秦家軍的精銳無論意誌還是武力都遠超常人。即使這樣,也做不到。
先不說去挖山的難度,從北川到山腳這一路就不好走。
冬天有厚厚的積雪,一不小心就得掉進雪坑。
春夏有毒蟲猛獸,有些地方還有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