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隻是看多了豬走路,沒吃過豬肉,壓根不會簪發。插的沒有章法,在沈清棠頭上瞎戳。
又控製不好手上的力氣,戳的沈清棠有些疼。
季宴時看不過去,握住糖糖的手給沈清棠把金發簪簪好。
沈清棠搖搖頭,晃動發簪上的流蘇,問:“好看嗎?”
季宴時、糖糖、果果連同李素問齊齊點頭。
糖糖伸手,把手裡的劍給了季宴時,嘴裡喊著“胡親。”
季宴時也是受寵若驚,兒女都奔沈清棠去的那點兒吃味頓時煙消雲散,抱起小糖糖,“沒白疼你。”
果果大概覺得糖糖給了,他不給不好,往後退了幾步,站在抓周的包袱邊緣,隨手抓起一個金碗遞給季宴時。
態度敷衍的,所有人都能看懂。
眾人哄笑起來。
季宴時挑了下眉,還是收下了。
自己生的,還能怎麼辦?
最終,糖糖抓了一把金算盤,果果選了一枚印鑒。
***
糖糖和果果周歲宴一結束,季宴時就要離開北川。
小彆勝新婚。
分開半月的小夫妻,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愛。
恰好果果糖糖還在斷奶期,晚上也不跟著沈清棠睡。
季宴時更是半點顧忌都沒,往死裡折騰沈清棠。
他自小練武,武功高強不說,最起碼也身強體壯。
沈清棠呢?
流放就是她受過的最大罪,從小嬌生慣養,哪經得起他磋磨?
隻能哭著討饒。
季宴時不放人,“又要分開了。下次還不知道多久見?!”
“不分開。”沈清棠哽咽著,搖頭,“我跟你一起走!”
“嗯?”季宴時不信,“騙我?”
“真的。”沈清棠趁機搶回自己的手,抵在他身前,“之前就說過會跟你一起走。最近這段時間也在忙著布置。”
解決秦家軍的糧草之後,她就在籌備去雲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