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沒有季宴時搗亂,沈清棠可以醒的很早。
然而,有人比她醒的還早。
她起床時,兩小隻已經被李婆婆抱了出來,才拉完臭臭洗漱。
沈清棠陪著兩小隻吃完飯,就帶著春杏出門。
在馬車上,春杏跟沈清棠彙報了昨晚的戰況。
“我們阻擋了三波敵人,店裡一樣東西他們都沒能破壞。
他們到沈記商場的人最多,看樣子不想讓咱們正常開張。”
“咱們去薛林的街上大乾了一票。據小隊長說,昨晚給薛林造成的直接損失能到萬兩銀子。能帶走的都帶回來了,帶不走的能砸的就砸,能燒的就燒。”
“燒?”沈清棠繡眉擰起,“彆傷及無辜。”
“夫人您放心。燒的不過是些房契、地契以及青.樓姑娘們的賣身契之類的。而且打雜搶也隻搶了薛林名下的鋪子、妓.院,沒有動彆的,也沒有傷及隔壁商鋪。”
沈清棠點頭,“乾得好!跟季一說,該罰的罰,該賞的也彆忘了賞。”
春杏用力點頭,“謝謝夫人!”
“他們現在在哪兒?”
“在茶館等著夫人。”
沈清棠頭一次對青訓營的隊長起了好奇之心。
很會揣摩她的心思。
就說季宴時手底下沒有無用之才。
在沈清棠經常坐的包間裡,她看見青訓營這次出任務的小隊長。
不出沈清棠所料是個年輕姑娘。
昨晚春杏說的很清楚,乾活的能是男人,跟沈清棠打交道的一定是姑娘。
以前也不見季宴時有這臭毛病。
秦征跟在她身旁時間可不算短。
等他回來,得問問他。
小隊長起身朝沈清棠行禮,“秋霜見過夫人。”
沈清棠笑了,“春杏,夏荷,秋霜?都誰起的名字?”
春杏羞澀舉手,“我。”
沈清棠:“……”
土到極致就是潮。
秋霜靦腆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