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了一眼黃大。
又看了看黃老頭。
無聲的歎了口氣。
這能怪誰呢?
黃大有句話說的沒錯,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黃老頭的縱容。
黃老頭家幾代單傳。
且黃大又是他唯一的兒子。
對這唯一的兒子,黃老頭疼之入骨,什麼事都不讓他做,我們十分寵溺。
久而久之,黃大變得遊手好閒。
什麼事都不會做。
除了鬥雞遛狗以外,就沒乾過一件正經事。
偏偏黃老頭年齡大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能掙銀子。
一家的負擔全部都堆在了黃大身上,可這人又是一個廢物,根本承擔不了家的責任。
這一來二去,可不就走上了歪路。
黃大之所以會有今日,完全是因為黃老頭縱容的結果。
黃老頭脊背佝僂。
他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因為黃大有句話說的沒錯,的確是因為他的縱容,所以才導致了今日的結果。
但凡他以前強硬一點,讓自己的兒子走上正路,也不至於如此。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黃老頭重重的歎了口氣。
對楊林的判處很是服氣。
此事落下之後。
縣衙門口再次門可羅雀。
剛剛看熱鬨的百姓全部都散去了。
楊林見眾人離開後,衝官差們擺了擺手。
等這些人都離開後,楊林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扭頭衝李楓說道:“家主,這事一看就是那位州牧乾的。”
“要不我們主動出擊?”
“反正他們現在還在淮陽府,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現在將他們拿下,輕而易舉!”
楊林這段時間的心理負擔很重。
青州州牧好歹也是一方州牧。
他但凡有所調令,他這個小小的縣令不得不從。
隻不過。
對方死要麵子活受罪。
明明有權力在手,非要玩這些虛的。
他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目的。
現在又搞這麼一出。
還是漏洞百出的計謀。
真不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大傻子是如何成為一方州牧的?
“他們應該要走了!”李楓突然開口。
“嗯?”
楊林一愣。
要走了?
誰要走了?
就在這時,剛剛離開的總捕頭又轉回來了。
他站在大堂之下,衝楊林拱了拱手:“大人,王家那邊有消息了!”
楊林十分詫異:“什麼消息?”
總捕頭看了看李楓。
楊林掃了一眼,擺了擺手:“都是自己人,無妨!”
見狀,總捕頭才繼續開口:“剛剛有人傳信,說王家的人已經出了淮陽府!”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繼續帶兵北上了!”
“刷!”
楊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然後繞過桌案,走到前端,不確定的說了一句:“你確定他們在繼續北上?”
總捕頭點點頭。
“他們剛出了王家,我便讓人跟著!”
“出了城之後,他們去了城外大營,然後就地拔營,現在應該已經出發了!”
“不過……”
總捕頭停頓了一下。
他皺著眉頭,繼續開口:“除了青州州牧以外,王家的人並沒有全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