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翻在地的人不敢有任何怨言,快速爬了起來,膝行至陳雄腳邊,乖順極了!
陳雄見狀。
這才心滿意足。
等發泄了一通後,他站起身,在女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
出了後院,掃了一眼守在外麵的副官,他一甩衣袖,問道:“青州那群叛逆之賊,現在到哪兒了?”
陳雄是來建功立業的。
此事是由他夫人一手促成。
他覺得甚有道理。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清河郡郡守,想要入王爺帳中,還需要一個投名狀。
之前去王爺宴席,他隻能坐最末的座位,這種日子他已經過夠了。
現如今,青州的人大肆進入北三郡地界,這是罔顧朝廷軍令。
私自往北屯兵,青州的人想乾什麼?
土匪雖然是一禍害,但卻成不了氣候。
他們之所以沒有行動,不過是想讓土匪壯大,然後再一舉殲滅。
從此絕了北三郡的所有匪患。
可青州的人憑什麼?
他們是青州的人,來北三郡意欲何為?
既然已經被他撞上了,那就彆怪他手下無情。
反正青州的人已經被他打退了,隻要在乘勝追擊,青州的人定會潰不成軍。
隻要活捉青州州牧,將其帶回康郡,王爺見了,定會記他一大功。
副官看了看陳雄,欲言又止。
他們之前占據先機,才能殺青州措手不及,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但現在不一樣了。
青州的人已經開始退守,不再圍攻鬆鶴縣。
他們占據天時地利,又有守城之優勢,這才重挫青州之人。
青州此刻不再攻城,他們的優勢便蕩然無存。
在貿然追擊,傷的隻會是他們。
青州和他們一樣,都是朝廷管轄之軍,所用的練軍之法都是由朝廷帶過來的。
大家大差不差。
真打起來,誰勝誰敗還不一定呢!
“啞巴了?”
陳雄見對方不說話,剛剛平息下去的火氣又開始噌噌往上冒。
副官見狀,連忙開口:“青州的人已經朝著小林鎮去了。”
“咱們已經失去了先機,想要再行攔截,為時已晚。”
“大人,我們無令出兵本就有些欠妥,現在又在這裡碰到青州之人,是否應該先去信,向王爺稟告此事?”
“你在教本官做事?”
陳雄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事兒需要向王爺彙報什麼?
青州的人都已經打到清河郡了,他身為清河郡郡守,帶兵抗衡有什麼問題?
況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青州的人既然已經來了,那索性把他們當成土匪,全部滅了。
反正清河郡和廣陽郡都有匪患。
這土匪的人數多了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正好趁此機會多殺一點人,給他積攢一些軍功。
不關看著一意孤行的陳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喧嘩之聲。
“快看,那是什麼東西?”
“天,好大的聲響!”
“好像是朝我們這個方向來了!”
“下來了,下來了,守城的人是乾什麼吃的?怎麼沒將這東西射下來?”
“不好,他朝著縣衙的方向去了,快追!”
外麵亂糟糟的。
陳雄和副官聽到外麵的動靜,神色一變。
然後拿著武器,快速衝了出去。
然而。
他們剛剛出了內院,頭頂之上的嗡鳴之聲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