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不是偷偷墊東西了？”
葉凡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便調侃道。
“啊？沒太懂，什麼墊東西。”
“那我也不懂。”
柳嫣然一臉懵，低頭看了眼手機，直接猛地想到了，“我需要墊嘛？本來就有C好不好，墊一下都D了，怕某人流鼻血。”
葉凡笑笑不說話。
……
“點菜吧，嫣然警官。”
葉凡坐在柳嫣然身旁，將菜單挪了過去。
柳嫣然點起菜就比較認真了，兩個人吃不了幾個菜的，四菜一湯，不算太貴，一千多快兩千，畢竟米其林評上星了。
菜價貴也能理解。
等上菜的間隙……
柳嫣然打開手機相機，就把手機遞了過來，“葉凡勞煩當一下攝影師咯，拍的有氛圍感一些。”
好不容易穿身旗袍，是要好好拍兩張照片，記錄一下。
葉凡沒說什麼，悄悄把鏡頭翻轉，給自己來了好幾張自拍。
柳嫣然換了三五個姿勢，“不錯，效果很好。”
而後，葉凡就把手機遞了過去，柳嫣然還挺期待的。
她點開相冊之後，發現，多了八張葉凡的自拍，真想掐死葉凡這個神經病！
但她也沒有發作，舉起手機，大大方方來了一張自拍照，把兩個人都照了進去。
“沙雕，湊過來一點……”
又來了幾張自拍，葉凡不當攝影師就算了，柳嫣然一隻手撐著腦袋，慢慢等待著。
“葉凡，那你等官司結束之後，會找女朋友什麼的麼？”
葉凡也挺懵的，幾天不見柳嫣然，這傻妞怎麼變成這樣了。
葉凡看著柳嫣然閃閃發亮的美眸，笑道：“還是做生意吧，好好賺錢……我不著急的，等四十歲的時候呢，我再找個二十歲的，挺合適。”
“也簡單一些，她圖我的錢，我圖她的身子……”
柳嫣然無語了，真的想給葉凡兩腳，聽不懂暗示是吧？
但剛想生氣，服務生就端著菜肴過來了，作為資深吃貨的柳嫣然，就沒考慮那麼多了。
好好吃飯！
“嫣然？好巧，咱們半年多沒見了吧，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邊碰到你。”
季元熙挽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發型但不多，是個地中海。
“元熙？是好久沒見了，這位是？”
柳嫣然抬起頭，擦了擦嘴，挺好奇的。
以前是舍友，但不同一個專業。
葉凡也是看了一眼季元熙，長了一張網紅臉，跟柳嫣然沒法比，還挺懂事的。
知道經濟下行，事情不好做，提前走了捷徑。
“這位是男朋友，老王。”季元熙淡淡笑著，“就不打擾你們倆吃飯咯，拜拜帥哥~”
季元熙莫名其妙地Q了葉凡一下。
葉凡皺眉看向柳嫣然，“你同學？懂事的挺早啊。”
懂事早能找個董事長！
“大學室友，不跟我一個專業……想不到今天就這樣碰到了，更沒想到，她竟然向現實妥協了……”
柳嫣然說著，搖了搖頭，搞不清楚季元熙怎麼想的！
“這老王不挺有氣質的，一看就像大老板。”
“彆提這個了，我不喜歡那人……吃菜。”柳嫣然喃喃了一句，給葉凡夾了兩筷子的菜。
不喜歡？不是大學室友麼，難道還有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