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宇和蔣文一個健步走到林清身邊,沒有任何鋪墊直接說“我們以後不會吵架了,可以把手鬆開了嗎?”
“對!肯定不會了!”駱宇說的堅定就差伸出手指發誓了。
林清看向兩人說道“可以呀!你們想鬆就鬆,隨時都可以。”
聽到林清這麼輕鬆的就同意了,兩人反而是不敢鬆了。
蔣文戒備的說:“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們隨便吧。”林清滿不在乎的說道。
駱宇試探的發問“你早上摔到腦子了?”
不然怎麼突然轉性了?這不合理!
林清沒好氣的說:“你才傷到腦子了!滾!”
這個態度才對味嘛,看來是沒事,駱宇被罵了,反而放鬆下來。
蔣文直接發問“你態度怎麼變的這麼快?這麼善解人意都有些不像你了。”
“我仔細想想趙明說的對,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我不能將我的意誌我的想法強加到大家身上,我應該注意分寸,不應該什麼事情都要插手。”林清平靜的說道。
駱宇愣住,這手更是完全不敢鬆了。
蔣文敏銳的覺察出林清話裡的反常,注意分寸,這個分寸是如何界定的?不會徹底撒手不管了吧?
“那個,趙明沒彆的意思,你想多了,他就是,他就是……”蔣文就是了半天啥也沒就出來。
“我明白,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們的事我絕不插手,這手你們隨便吧。”說完林清就大步流星的走遠了,留下身後兩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身影。
駱宇戳戳蔣文“要鬆手嗎?”
蔣文反問駱宇“你想鬆嗎?想鬆就鬆吧。”
駱宇立刻回複道“我當然想。”
接著又慫慫的說:“但我不敢。”
蔣文扯出一抹苦笑“好巧,我和你一樣,我也不敢。”
四目雙對,兩人都是慫貨,不約而同的深深歎了口氣,沉默的拉著手繼續向前。
到了集合處又和昨天一樣,先是出城然後在偷偷的進來,大好的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
到了倉庫後,吸取昨天的教訓,幾個人抱團抱得非常緊,沒有被人群衝散全都聚在一起,大家都注意到了於春梅的弱小,開始有意無意的往她身邊扔隻剩一口氣的喪屍,逼著她和喪屍進行搏鬥。
一天下來,進步最大的就是於春梅,當然最累的也是她,這一天的運動量快趕上她過去十年的運動量了,之所以能堅持到最後純是靠強大的求生欲支撐,不然早趴下了。
中午吃飯時,林清總感覺有一股視線盯著自己,回頭看過去又發現沒人,這直接讓她的警報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