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吃了一點都成這個樣子,何兜兜吃了那麼多肯定比她嚴重。
她可不能讓彆人發現。
“讓你貪吃!你以為這兒跟家裡一樣嗎?到處都是屎啊,尿的,一點衛生都不講,你也敢亂吃,現在高興了吧!”
孫離眼裡嫌棄和嘴上的埋怨也沒有停下一分。
叨叨咕咕的照顧她到天亮,見她好很多這才空閒下來睡覺。
看著母女倆睡得很熟,陳立也沒有打擾直接出門去大隊拿工具就上地裡去乾活。
本來想著折騰一晚上,他也沒怎麼睡,應該是來得最早的。
結果到了地裡一看,他竟然還是最晚的。
彆人地都挖了快一半,結果他的那塊地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這手腳還疼得厲害。
“鐵柱,你家那冬小麥長得咋樣?”
“快彆提了,這天冷,小麥長得稀稀拉拉的,今年估摸著沒有啥收成,也不知道咋辦。”
趙鐵柱語氣裡滿滿都是無奈。
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老天爺是鐵了心的不讓他們吃飽飯。
“我家也是,唉……”
王叔也是低頭歎氣。
地頭沒食兒,他們春耕的時候哪有力氣。
“叔叔,等等吧,興許來年春耕就好了。”
“但願吧。”
這春耕也好,秋收也罷,全都是看老天爺吃飯,他們說了也不算。
他們這這莊戶人家,也就隻能小心翼翼伺候地。
“你看看他走路那樣,不會是起水泡了吧?這城裡人就是精細。”
“哪能咋,他們自己自討苦吃,叔你彆心痛,這種人就是得吃苦,咱得趕緊做完,回家吃飯嘞。”
趙鐵柱見陳立一瘸一拐,這腳上的水泡鐵定不輕,但村裡也沒人心疼他。
到了中午,陳圓圓好了不少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胖。
孫離在後麵是怎麼追都追不上,拍著大腿低罵一聲。
“一個個都是小白眼狼!跟脫韁的野馬似的,管不著!老娘不管了!”
陳圓圓一路小跑著到兜兜家卻沒有看見兜兜,前前後後找了一圈,確定她不在家後。
心裡是隱隱有些激動。
她該不會是中毒太深,直接進醫院了吧?
“你在這兒做什麼?”
趙春看著她鬼鬼祟祟又喜笑顏開的從院子裡蹦躂出來。
“你知道兜兜去哪兒了嗎?我來找她玩,她好像不在家。”
“她去河邊抓魚了。”
“抓魚?”
陳圓圓愣住。
“她沒有生病嗎?或者鬨肚子什麼的?”
“沒有呀。”
趙春搖頭。
她要是生病,她爹可是比誰都著急,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
陳圓圓根本就不信。
明明她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她怎麼可能一點事兒沒有。
到了河邊,楊柳樹下。
兜兜就坐在那裡釣魚,旁邊還有幾個大嬸在洗衣服,壓根兒就沒注意有人靠近。
兜兜看著河裡活躍的魚群看得入神,趁著彆人沒注意的時候抓著幾條魚就塞進靈泉裡。
現在靈泉裡已經有幾十條魚,還有幾隻小兔子也後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