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玨不在彆墅,其實溫時酌晚上不回去也沒關係。
不過彆墅裡的傭人不少,要是易玨回來從他們嘴裡聽到自己和餘澤出去之後好幾天都沒回去,估計又要發火了。
思考了一下,溫時酌還是決定不回去了。
易玨生氣就生氣吧,重新哄兩句就行,待在彆墅裡可沒在這裡被餘澤伺候著舒服。
溫時酌學的專業課不多,但該上的學還是要上的,餘澤每天都會開車送他上學,
這裡離a大的距離比彆墅離a大還近,通勤很方便。
溫時酌就這樣當米蟲在餘澤這裡住了三天,直到第三天的下午。
溫時酌照例下課後坐餘澤的車回去,剛拉開車門坐穩,餘澤就開口了,
“易玨和易總明天就回來了,小酌今天晚上先住回彆墅吧。”
溫時酌了然,都走這麼久了,易玨也確實該回來了。
住回彆墅的第二天下午,易玨就回來了,餘澤被易建峰喊回公司裡做事。
溫時酌剛從a大回來,走進彆墅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的易玨。
臉上登時浮現出驚喜的神色,快步走到沙發邊。
雖然易玨平時對他算不上好,但這麼多年的相處,溫時酌已經習慣了給易玨當小跟班。
一連幾天沒見到易玨,突然看到的人回來,有點反應也是正常。
溫時酌早就從000那知道了易玨發生的事情,儘管心裡有數,但在看到這大少爺現在懨懨的神態後還是幸災樂禍了起來。
易建峰說是磨礪易玨,實際上就是單純的折騰他。
找了幾個保鏢把人看起來監視,一天到晚連軸轉,安排給易玨的都是那種瑣碎費事的項目。
易建峰告訴易玨,如果他不完成這些項目,那他就彆想回去,什麼時候弄完了什麼時候回a市。
哪怕易玨氣得快要爆炸了,也隻能咬牙接著處理手上的工作。
要不是,易玨這段時間沒見到易建峰,估計他早就一花瓶給這老畜生開瓢了。
相比易玨的悲慘生活,溫時酌這幾天過得已經算是神仙日子了。
溫時酌靠近的時候,易玨正支著頭閉目養神。
為了儘快完成工作回來,他這三天幾乎是不眠不休地連軸轉。
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易玨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沒有上樓睡覺,而是選擇坐在沙發上休息。
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麵前,易玨這才緩緩睜眼,被打擾到的不虞在看到眼前的人是溫時酌後消減了幾分。
【少爺怎麼不上樓休息?】
見易玨睜眼,溫時酌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易玨臉上怪異的神情一閃而過,眉眼間的疲倦都沒散去,懶散道,
“現在都輪到你來管我了?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
易玨這話開玩笑的意味更明顯。
但溫時酌還是適時地表現出了說錯話的局促和惶恐。
易玨見狀衝他招招手,出聲道,
“過來,坐這陪我待會。”
看來易建峰還是有點手段的,都把易玨這暴躁獅子給累成有氣無力的金毛狗了。
溫時酌暗自想著,麵上卻不顯,乖順地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和易玨隔開距離。
沙發很大,溫時酌幾乎靠在了扶手上,中間和易玨都快隔了個東非大裂穀了。
“嘖...”
易玨見溫時酌這副防備的樣子,心裡莫名的不舒服,手臂一伸,搭在溫時酌的肩膀上,半拖著把人攬了過來。
“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受這罪,沒良心。”
易玨隻說了這一句,沒有打算去解釋自己拿餘澤當槍使這事。
畢竟也不算是他為了溫時酌站出來,這話就算說了也沒什麼光彩的,有種挾恩圖報道德綁架的感覺。
關鍵,這恩還沒和他有多大的關係,易玨做的也就是給餘澤打了個電話了。
更何況,要不是因為他非要把溫時酌帶去酒吧,紅毛也不會有機會對他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