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怎麼把餘澤拉黑了?”
溫時酌拉黑餘澤的時候,000還在那裡不解。
“不是餘澤,這消息是易玨發的。”
從易玨發出第一條消息的時候,溫時酌就察覺到換人了。
雖然,易玨模仿了餘澤的說話語氣,但兩人用標點的習慣不一樣。
溫時酌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光速拉黑了和餘澤有關的聯係方式,完全不管那兩人急得多麼抓心撓肝。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
000點點頭,然後乖乖下線了。
反正等宿主叫它的時候,它再出現好了?
畢竟溫時酌看上去似乎不太需要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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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到宴會廳中間隔了個居民區。
算不上是很好的小區,隻是建的早,搶先占據了這片繁榮的商業區,交通娛樂都很方便,所以住的人很多。
但其實各方麵設施都有些落後,小區附近的幾條小道都是陰暗狹窄,連個路燈都沒有。
因為距離不算遠,溫時酌就打算走著過去,宴會廳旁邊挨著的是家高檔酒吧,從酒吧旁的小道繞過去就能到地方。
酒吧後門的小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垃圾,擠占了大半寬度。
溫時酌剛從那堆雜物後麵繞過去,就看見了個在垃圾桶旁站著打電話的男人。
溫時酌沒注意那人是誰,本想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卻在下一秒被人擋住了去路。
“我真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
熟悉的嗓音響起,溫時酌緩緩抬頭,借助遠處路燈殘留的光線,看清楚了那頭紮眼紅發。
看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先前的計劃估計也要泡湯了。
溫時酌沒有半分慌張,隻是默默地為自己製定好的計劃可惜了一瞬。
但溫時酌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落到紅毛眼裡就成了害怕,成了畏懼。
自從紅毛被餘澤廢了一隻手後,他就一直窩在醫院養傷。
就算後來傷勢痊愈,紅毛在那些曾經的“朋友”麵前也永遠抬不起頭。
因為對一個啞巴動手動腳而被踩斷了一隻手,說出去多丟人。
紅毛隻能放棄繼續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自己整天跑出去喝悶酒。
曾經常去的酒吧他也不去了,怕遇到那些熟人被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