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傅謙瀾喝醉之後不屬於鬨騰的那種,隻是反應有些遲鈍,看上去呆呆的。
溫時酌見他乖乖坐在沙發上不動,也就放心了,去廚房熬了一鍋醒酒湯,盛出來一碗晾涼後才端到客廳。
傅謙瀾始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溫時酌把勺子碰到他的唇邊,他才後知後覺地張嘴。
趁著傅謙瀾意識不甚清醒,溫時酌的動作也不怎麼溫柔,頗有點借機報仇的恩怨在了。
一碗醒酒湯喂下去,溫時酌把空碗往旁邊一放,湊過去輕拍了兩下傅謙瀾的臉。
傅謙瀾渙散的眼神一點點聚焦,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開口說話的聲音低啞,
“你把我扶到房間去就行了,不用管我了,去休息吧。”
溫時酌握住他的手,讓傅謙瀾虛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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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比傅謙瀾矮上不少,現在這樣攙扶著人,活像個會動的人形拐杖。
這人怎麼死沉死沉的。
溫時酌木著臉把醉鬼往房間裡拉扯,傅謙瀾壓的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要不是有000在那裡瘋狂喊加油,他就直接把人扔地上不管了。
溫時酌把傅謙瀾往床上一推,喝醉的人順勢倒下,挨到枕頭就睡著了。
溫時酌給他蓋好被子,又去外麵的熱水器裡接了杯溫開水,加蜂蜜調成了蜂蜜水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反正今天晚上他也沒辦法睡覺了。不如守在傅謙瀾臥室刷一波好感度。
溫時酌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支著頭打瞌睡。
臥室裡隻剩下床頭小燈暖黃的燈光和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傅謙瀾是在淩晨被渴醒的,醉酒的人總是會覺得渴。
不過,喝了醒酒湯的他現在意識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醒來最先看到的就是趴在床邊睡著的溫時酌。
床頭燈光打在他的身上,纖長的眼睫在眼底掃下一片陰影。
溫時酌就這樣一直守著他嗎?
傅謙瀾心下一動,他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那碗見底的醒酒湯上。
傅家家大業大,傅謙瀾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家裡親情觀念也淡薄。
父母隻有在他取得成績的時候展露笑顏,所以傅謙瀾從小就學會了怎麼成為其他人口中彆人家的優秀孩子。
更習慣用表麵上的善良和煦偽裝自己,以此來掩飾內心的冷漠。
成年之後傅謙瀾就搬出傅家一個人住,公司的業務他負責的不少,應酬喝醉自然也是常事。
之前他都是隻讓助理把他送上樓,自己進了屋之後倒到哪裡算哪裡。
反正這裡隻有他一個人,他也不需要維持所謂的形象。
所以傅謙瀾經常宿醉之後從客廳的地上或沙發上醒來,帶著渾身的不適洗漱一番後就算抹掉自己所有狼狽的樣子。
這還是第一次酒醒之後,有人守在他身邊照顧。
傅謙瀾抬手想要掀開被子,這輕微的動作卻驚擾了並未睡熟的溫時酌。
溫時酌迷迷糊糊地起身,和坐在床上的傅謙瀾剛好對上了視線。
傅謙瀾輕咳兩聲,表達了歉意,
“抱歉,把你吵醒了,我隻是想喝點水。”
溫時酌揉著眼睛點點頭,順手拿過床頭放著的杯子遞到傅謙瀾麵前。
溫水早就已經放涼了,傅謙瀾接過杯子喝了兩口,蜂蜜水的微甜緩解了宿醉後的頭疼。
喝完後的杯子也被溫時酌接了過去,盯著傅謙瀾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他還喝水嗎?
“不喝了,你回去睡覺吧,辛苦你了。”
傅謙瀾揉了揉溫時酌的頭發,眸光柔和道。
【那你自己安穩一點,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喊我。】
能回去睡覺,溫時酌也懶得和他虛與委蛇下去,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舉到了傅謙瀾眼前。
“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安心睡覺。”
既然自己已經差不多醒了,傅謙瀾就覺得沒必要讓溫時酌守在旁邊了。
早點放人回去休息,溫時酌照顧了他這麼久,應該也累了。
聽到傅謙瀾這麼說,溫時酌就放心地走了,隻留下酒後初醒的人盯著臥室那扇緊閉的房門,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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