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謙瀾,你媽的的到底查到溫時酌現在在哪裡了沒有?”
傅謙瀾的辦公室裡站著三個男人,易玨揪著他的衣領,怒火衝天地質問。
“我已經讓人去查沿途的監控了,很快就能排查到。”
傅謙瀾眉頭皺得死緊,他對溫時酌的擔憂不比易玨少。
餘澤在旁邊和警察交涉,不放過任何一點能找到溫時酌的機會。
半個小時前,三人同時收到了溫時酌發過來的求救消息,
“我在車上,司機有問題,我該怎麼辦?”
溫時酌發完這條消息後就再也沒了動靜,無論是發消息還是打電話都沒有回應。
人是從自己這裡走的,傅謙瀾隻能讓易玨和餘澤過來一起找人。
起初還能定位到手機,後來信號就徹底消失,最後的位置停留在郊區,沒有具體的位置。
餘澤第一時間報了警,傅謙瀾讓自己的助理去查公司門口的監控,追查到了那輛出租車。
但車應該是被偷來的,就連車牌都是套上去的,隻能靠著沿路的監控追查動向。
那群人似乎很小心的避開大路,之後就消失在了監控的範圍內。
“你為什麼讓他自己一個人回來,當初這麼會裝腔作勢,現在連送他回家都不願意演了嗎?”
易玨一腳踹向旁邊的矮桌,仇視地盯著傅謙瀾,死死地揪住她的衣領。
傅謙瀾也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多堅持下,就這樣放溫時酌一個人回去了。
但現在鬨內訌顯然不是一件好事,餘澤放下電話走過來直接把兩人拉開。
“你們能不能彆鬨了?小酌現在什麼情況我們都不清楚,易玨你還在這裡拖後腿。”
傅謙瀾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冷硬著嗓音開口,
“你有功夫在這裡和我吵架不如好好想想他會和誰結仇,先把人找到再說。”
易玨知道自己現在的責怪毫無用處,隻能控製情緒。
他們多耽擱一分鐘的時間,溫時酌就會多一分危險。
焦灼黏稠的氛圍在辦公室裡蔓延開來。
再次經曆失去的易玨崩潰地坐在沙發上抓著頭發,逼迫自己開始回想究竟誰會對溫時酌下手。
溫時酌平時沒有什麼社交,幾乎不可能主動得罪人。
是丁家嗎?
應該不是。
雖然紅毛死了,但丁家絕對不會為了他和傅易兩家為敵。
神經攪亂間,一個名字驟然出現在易玨的腦海裡。
易建峰!
之前他就說過要除掉溫時酌,這次很有可能是他動的手。
“餘澤,那老不死的最近有什麼異常沒有?”
易玨突然出聲打破了辦公室的死靜,餘澤聞言也皺起了眉頭,
“你懷疑是易總做的?”
易玨還以為他要維護易建峰,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
“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會做這種事情...”
餘澤也知道易建峰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