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忙於和易建峰奪權,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溫時酌才再次看到易玨。
隻不過他來的時機不太對,剛好看到了傅謙瀾湊上去親溫時酌的畫麵。
“艸,傅謙瀾你他媽乾什麼呢?”
易玨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傅謙瀾拉開,一屁股坐到病床上,用指腹擦拭著溫時酌的唇,眼睛都氣紅了。
被他推到一旁的傅謙瀾沒什麼反應,默默站定後重新站回床邊,眸色柔和地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溫時酌。
“你怎麼讓他親你啊!氣死我了,你是不是傻,你都能扇我巴掌,你不知道扇他?”
易玨抬頭對上傅謙瀾挑釁的眼神,更氣了。想跟著親,但是嫌棄傅謙瀾,隻能退而求其次,在溫時酌的頸側咬了口,留下了個不輕不重的牙印。
“你有病?你咬他乾什麼,都把人弄疼了。”
傅謙瀾實在是看不過眼了,走過去把易玨從病床上拽起來。
“傅謙瀾你少在這裡裝好人,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讓你過來看守,誰讓你在這裡偷親了?”
要不是傅謙瀾出聲,易玨還差點把這個罪魁禍首給忘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小酌說不了嗎?”
傅謙瀾皺眉冷聲道,和旁邊暴跳如雷的易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傅謙瀾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他會說話嗎你就讓他說不?”
易玨指著坐在床上的溫時酌反駁,但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溫時酌本來心思就敏感容易多想,他說這話不就是變相戳人痛處嗎?
傅謙瀾抓到易玨的錯處,扯唇嘲諷地輕嗬一聲。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這裡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易玨懶得搭理他,坐過去哄溫時酌,
“傷好些了嗎?剛才是我嘴快說錯話了,你彆多想,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溫時酌表情沒什麼變化,易玨還以為他不高興了,正猶豫該怎麼辦的時候,溫時酌動了。
從他走進病房到現在,溫時酌對他做出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用手語比劃了句,
【餘澤呢?】
易玨這下比吃了蒼蠅都難受,就連傅謙瀾臉色也都難看了幾分。
從昨天晚上開始,溫時酌就惦記著餘澤,到現在了竟然還沒忘。
但溫時酌是病號,易玨也隻能順著他的意思來,牙根都快咬碎了,也要把餘澤的下落說出來。
“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餘澤處理,他這兩天應該會有點忙。”
聽到餘澤的狀況後,溫時酌才算放下心來。
“現在我已經過來了,傅謙瀾你可以趕緊滾了,以後都不用再過來了。”
易玨重新把矛頭對準傅謙瀾。
要不是忙著處理易建峰,在醫院看護溫時酌這活還輪不到傅謙瀾。
“小酌在這裡我自然要過來,倒是你什麼都不會,到底是你照顧他還是他照顧你?”
傅謙瀾上下嘴皮一碰,說話跟淬了毒似的。
兩人不能當著溫時酌的麵打架,隻能極儘語言攻擊。
溫時酌被他們吵的頭疼,推了把坐在床邊的易玨,讓他閉嘴。
【你們吵到我了,我頭好疼。】
兩人見狀同時閉嘴,隻各自霸占一邊床鋪。
易玨順手拿過果籃裡放好的蘋果,開始削皮,準備等會給溫時酌吃。
傅謙瀾則是默默安排等會他和溫時酌晚飯。
至於易玨那份?
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易玨乾彆的活不行,削蘋果倒是厲害,完整的一條紅色果皮都沒斷過,長長一條墜進垃圾桶裡。
“來吃...”
切成小塊的蘋果被易玨戳在刀尖上喂給溫時酌。
果肉脆甜,溫時酌也懶得動就這樣任由易玨喂他吃完了一整個蘋果。
易玨把果核扔進垃圾桶,起身洗了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