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支票晃晃悠悠地落在溫時酌麵前,他皺了皺眉,出聲,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需要你的報酬,既然接你的人已經過來了,那你可以離開了。”
段承淵見他不接,輕嘖一聲,放緩語氣。
“你應該是學醫的吧,這錢就當是昨晚的醫藥費了。”
溫時酌搖頭再次拒絕,
“沒必要,你的傷就算去正規的大醫院處理也用不了多少錢。”
而且段承淵傷口能恢複的這麼快,還得依靠他apha的強悍體質。
溫時酌除了簡單處理下傷口外,也沒什麼彆的功勞。
“那好吧,這次就算我欠你個人情。認識一下,我叫段承淵。”
溫時酌執意不收,段承淵也隻好作罷,主動伸出了手。
溫時酌並不想和弄得自己滿身槍傷的危險分子深交,但出於良好的教養,還是伸出手,簡單交握,一觸即分。
“溫時酌..”
“名字不錯,說不定我們兩個還會再見麵。”
段承淵拿好自己的衣服,調侃完這句後轉身離開。
等在外麵的刀疤見自家老大出來,忙不迭的跟了上來,開始彙報,
“幫裡出了內鬼,昨天那批貨才會有人來劫,人現在已經找到了老大你回去處理就好。”
段承淵轉了轉腕上的表,玩味道,
“抓了內鬼怎麼處理,規矩不是早就定下了嗎?還用得著我插手?一群廢物。”
刀疤見狀趕緊解釋,
“這不是因為老大你昨天晚上消失不見,二少爺就說先把這事放放,等找到你之後再處理。”
一想到那個二少爺,刀疤就覺得牙顫。
明明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年輕,卻把段承淵的心狠手辣繼承了個十成十。
平時一副陽光帥氣的開朗大學生樣,實則動起手來狠的不行。
上次壞了規矩沾上販賣人口生意的那家夥,被這小瘋子用繩子拴在車後,活活拖死。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連個人形都沒了。
“段承巷那小子怎麼想著摻和這事了,我不是讓他好好上學嗎?”
段承淵一伸手,旁邊的刀疤就心領神會的取出一盒雪茄,剪好點燃後殷勤地遞了上去。
“二少爺這不是關心你嗎?老大你昨晚沒了人影後,整個幫派都出來找人了,生怕你被彆的幫派撿屍後弄死。”
這幾年段承淵的生意越做越大,看不慣他的人多了是了。
要是他落在那群人手裡,估計連個全屍都留不了。
“他還知道關心我?得了吧。”
段承淵緩緩吐出煙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