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醫生,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天天來管我的。”
靜養了幾天後的唐樂詠明顯多了不少氣色,唇紅齒白好精致一個oega。
受損的腺體也恢複了不少,已經可以正常釋放信息素了。
病房裡都是橙花信息素的甜香味。
“等你好了我就不用管你了,今天下午段承淵會過來一趟,你想和他說什麼記得提前想好。”
溫時酌把懸在指尖上的中性筆轉了一圈後握在掌心,淡淡地看著病床前笑得洋溢的唐樂詠不冷不熱道。
溫時酌天天過來看唐樂詠單純是因為,這裡全是段承淵的人,他得把姿態做足。
但唐樂詠好像有點不太正常,總是想和他親近。ega的發情期快到了,但他自己也是個oega。
搞不懂唐樂詠為什麼喜歡黏著他。
難不成是什麼老套的雛鳥情節?
唐樂詠受了刺激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是他,所以才會下意識的依賴。
“是你給段總說讓他過來一趟的嗎?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段總是絕對不會親自過來的。”
唐樂詠也清楚自己頂多算一個被彆的幫派拆穿後扔回來的小陪酒。
段承淵那樣地位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過來看他的。
唐樂詠猜對了一半,段承淵會過來確實和溫時酌有關係,但他不是溫時酌喊過來的。
是段承巷說要來找溫時酌,段承淵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也要跟著過來。
昨天晚上段承巷給溫時酌發消息說這事的時候,明裡暗裡還陰陽自己親哥是個學人精。
“不是我說的...”
溫時酌說得這是實話,但他那一瞬間的猶豫被唐樂詠捕捉到了,執意認為這事絕對是溫時酌在幫他。
見唐樂詠不信,溫時酌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順口囑咐了句讓他好好休息。ega就跟聽到什麼聖旨似的連連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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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段家兩兄弟果然來了。
溫時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眉眼神似的兩人,對著段承淵開口,
ega就這麼點心願,溫時酌順嘴就幫他實現了。
“見我乾什麼?要錢的話你不如直接把錢不掛的微信推給他。”
段承淵瞥了眼溫時酌,敷衍道。
“你都過來了,看下他也未嘗不可吧,他就在隔壁,難不成你是來找我的?”
溫時酌似乎被段承淵的態度氣笑了,抬了抬指尖輕點幾下桌麵。
“才不是,酌哥我是真來找你的,我哥也不知道是來乾什麼的!而且一點同情心沒有,看都不願意去隔壁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