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刺破皮膚的那一瞬間,臥室的門被人敲響。
溫時酌捏著抑製劑的針管,眼神清明了不少。
“酌哥是你在裡麵嗎?我聞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你現在還好嗎?”
段承巷擔憂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這人怎麼回來了?
段承巷已經四五天都沒回來過了,好感度也升的緩慢,現在也不過50,甚至都沒到及格線。
剛才濕透的頭發現在已經晾到半乾,呼吸間都帶著濕潤的水汽。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我打針抑製劑就好了。”
溫時酌緩緩開口,聲音有些低啞。
段承巷聽到他的話,卻沒選擇離開,而是徑直推開了臥室的門,在看到幾支擺放在一起的抑製劑後,皺了皺眉。
“酌哥,抑製劑不能這麼用的。”
段承巷垂在身側的手,指尖動了動。
段承巷是個appha,莫名有些牙癢。
“我信息素有點紊亂,這是正常現象,多用兩針抑製劑沒事的。”
溫時酌嘴硬道,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椅子裡,眼鏡就放在一旁。
近視的人沒了眼鏡看東西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半眯起眼睛。
穠長鴉黑的眼睫交疊在一起,帶著幾分脆弱的神色。
偏偏從臉頰到眼尾又都是紅的,唇上已經被咬出一圈不淺的齒印。
“酌哥你彆撒謊,抑製劑這東西打多了有副作用,這樣下去你的信息素紊亂隻會越來越嚴重。”
段承巷義正辭嚴地開口,其中摻雜幾分真情,幾分私心隻有他自己知道。
apha的信息素侵略似的掃蕩了整間臥室,硬是從濃鬱的柑橘冷調中撕出一道口。
“段承巷你出去吧,算我求你了好嗎?我自己可以熬過去的。”
本來段承巷不進來溫時酌還沒這麼難受,結果這人貿然推門闖了進來,信息素高度匹配的弊端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ega,難得浮現了幾分好心,捏緊拳頭隻憋出來一句話。
“那我幫你吧,我們兩個信息素匹配度高。”
話音剛落,兩人都僵住了。
溫時酌原本混沌的意識都清醒了幾分抬頭不可思議地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apha,用眼神詢問他在說什麼胡話。
“不願意的話,你就和我去醫院,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
段承巷奪過他手裡的抑製劑,扔在地上,玻璃摔成碎片散在地上。
這支抑製劑被段承巷摔了,剩下的都還在床頭的櫃子裡。
但溫時酌如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更彆說走過去再拿一支抑製劑了。
ega,隻要出現在外麵就是一場災難。
自製力差的apha會被信息素吸引,到時候場麵將完全不受控製。
眼前蒙著的那層水汽讓溫時酌看不真切站在旁邊的人。
臥室的鐘滴答過了幾秒,終於...
段承巷肯定是不會給自己拿抑製劑了,麵前似乎也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溫時酌看似是走投無路下的妥協,實則從段承巷進來的那一秒,他就算準了所有事情。
怎麼樣都無所謂,隻要他能擺脫這該死的發熱期。
反正不管怎麼樣,到最後他都能想到彆的方法刷段承淵的好感度完成任務。
【ps哈哈哈,你們都猜錯了吧,小段隻嘗了點甜頭。
大段等著吧,你的福氣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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