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哥,花!”
段承巷抱著一捧漂亮的藍紫色滿天星推開病房的門。
這幾天隻要是段承巷白天來看溫時酌,一定會帶著一捧花,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溫時酌養病的時候還得忙著顧及這小子的情緒,把每束花都插起來,至於能活多久就不歸他管了。
“我下午都要出院了,你又買花....”
溫時酌看著那一大捧滿天星,歎了口氣。
“哥要是不喜歡的話,扔掉就好了。”
段承巷垂頭喪氣地盯著溫時酌,身後無形的狗尾巴都好像垂了下來,委屈又可憐。
“不是不喜歡,隻是不好拿,我還要收拾彆的東西。”
被兩兄弟精養了幾天,溫時酌的氣色好上不少。
陽光照在身上,臉色是透粉的白,唇色偏豔,仿佛一瞬間就又恢複了曾經明豔的樣子。
“沒關係,我幫哥拿著。”
這些天段承巷小心翼翼地觀察,確定溫時酌沒有對他心存芥蒂後才敢和他親近。
“不用,其實也沒什麼東西。”
溫時酌出院就計劃好了要直接回家,段承淵也早早答應了他,甚至還主動過來幫忙收拾東西。
“你淨買點沒用的東西。”
段承淵剛進病房就看到了那束占位置的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買的。
大廢物買來占地方的小廢物。
“要你管,等會我幫酌哥拿著。”
段承巷不服地哼了聲,原封不動地把滿天星抱在自己懷裡。
段承淵執意要送溫時酌回去,再加上溫時酌自己的車還在彆墅那邊停著,想拒絕都沒有理由。
好在他如今的狀態好上不少。
要是之前那副病弱蒼白的樣子讓成書慧看到了,肯定會心疼得不行。
溫時酌也能察覺到段承淵和段承巷對自己的態度上帶了些愧疚意味的彌補和討好。
但短時間內,他是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應的。
這幾天的平和隻是表象,溫時酌早就謀劃好了離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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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利停在洋房的大門前,成書慧知道溫時酌生了個小病要出院回家休息,早早地就守在門口等著。
隻是成書慧率先等出來的不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而是兩個人高馬大的apha。
其中有一個還是她認識的。
“小巷啊,你怎麼也來了?旁邊這位是?”
段承淵聽到這話臉色一黑,但在溫時酌母親麵前隻能強行維持鎮定。
媽的,段承巷什麼時候偷偷背著他來過這裡?
段承淵在記憶裡一頓搜尋,終於想起來了。
他和溫時酌約在咖啡館裡談話的時候,溫時酌唇上的傷。
原來是段承巷找上門來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