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選?你說我能怎麼辦,把他丟在醫院輸一個星期的抑製劑,然後等他醒了就讓他去做清除嗎?”
段承巷也有點崩潰。
好不容易溫時酌同意和他在一起了,為什麼又要讓他麵對這樣的事情。
段承淵沒有幸災樂禍,隻是冷靜地陳述事實。
就算做了信息素清除,溫時酌能不能接受段承巷的信息素還要另說,這手術幾乎是百弊而無一利。
段承淵了解自己的親弟弟,也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段承巷終究還是妥協了,信息素清除手術的風險太高,溫時酌的身體又不好,他賭不起。
又不想鬆手。
隻能讓段承淵留下來幫他一起照顧溫時酌。
.............................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入臥室。
最先睜開眼的竟然是溫時酌,沒什麼原因,主要是身上太難受。
跑路,現在就跑。
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他要去找彆的類型玩。
溫時酌翻身起床。
他的證件和護照在客廳的抽屜裡放著。
不過,走之前得先把自己身上的浴袍換了。
就在溫時酌拉開衣櫃找衣服的時候,隔壁房間的人就像察覺到什麼似的,全都跑了過來。
在看清楚溫時酌想乾什麼之後,段承淵和段承巷交換了個眼神,立馬就知道該怎麼打配合了。
段承巷迅速從床上起身三兩步跨過去摟住溫時酌的腰,然後乾脆利落地跪了下來。
膝蓋碰撞到地麵一聲悶響。
段承淵則是順勢藏起了溫時酌剛放在床頭櫃上的護照和身份證件。
“酌哥我錯了,你不要走,你就算要回國也要帶上我。”
溫時酌掙了兩下都沒甩開段承巷抱著自己的手,隻能沉著臉,妥協地說了句“我不走”。
段承巷這才願意鬆手,隻是自己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副任打任罵的真誠相。
“酌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吧。”
但是段承巷害怕溫時酌會放棄他。
他的卑劣心思,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