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父母落地機場已經是十幾個小時的事了。
一下飛機,兩人就直奔醫院。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剛好輪到季樂生守在外麵。
“小季啊,我們家酌酌的情況怎麼樣了?”
趕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溫母向來盤的一絲不苟的發都有些淩亂了。
眼角的細紋都溢滿了擔憂。
溫父站在她身後,沒多說什麼,但能看出那緊繃的神情。
季樂生從長椅上起身,簡單說了下情況,
“醫生說目前的狀況還算穩定,要是24小時內能醒來,後續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季樂生挑了些不算嚴重的話說。
溫母卻先是往不好的方向想,腿一軟跌在自己丈夫的懷裡。
“伯母...”
季樂生下意識的伸手想扶。
“我沒事...”
溫母也就是一瞬間的恍神,很快就緩過勁來。
這麼多年,溫時酌也不是沒進過icu。
她雖然心急擔憂,但還沒到承受不住失控的地步。
“人找的怎麼樣了?”
溫母死死抓住自己丈夫的手,問道。
“醉卉,衝喜這事未免有些太過...”
溫父看著自己焦急的妻子,歎了口氣。
剛才在機場溫母就給了他一串生辰八字讓他找人,說是要衝喜。
溫父是個做生意的,對這些神神叨叨的說法隻能算是尊重。
現在真讓他找人給自己兒子衝喜,溫父也是遲疑的。
但他拗不過溫母,隻好應下幫忙找人的事。
“就當試試好了,找到人,要是他願意的話,就讓他先和酌酌在一起試試,萬一有效果呢?”
溫母也知道這不科學,但現在科學已經救不了她的兒子了。
任何有希望的法子她都得試試。
“我已經讓助理去找了,估計很快就能有消息。”
溫父搖搖頭,隨她去了。
結個婚而已。
要是對麵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到時候賠償筆錢,應該也不會計較這事。
就算對麵家庭有點背景,在a市,也翻不出溫家的控製,威逼利誘應該也是能搞定的。
就算溫時酌醒來想離,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伯母,衝喜這事我聽沈嘉玉說了。”
季樂生這麼不愛說話的人,也出聲插嘴了。
“這事要不先放放,至少等人醒了,問問他的意見再說?”
溫母擺擺手,早就下定了決心。
“什麼法子都得試試,酌酌要是不喜歡的話,等日後身體好了,直接離了就行,你們都不用再勸我了。”
季樂生還想再說什麼,溫父衝他使了使眼色後,出聲,
“小季啊,隻是麻煩你守這麼長時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你伯母留在這裡就好。”
季樂生點頭,也沒把功勞攬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我和寇穀,沈嘉玉他們輪流來的,既然伯父伯母已經過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季樂生走出醫院的門,就給那兩人發了消息。
三人為了共同抵抗衝喜這事,還專門建了個群。
群名就叫“反對封建思想”
【季樂生伯母已經到醫院了,勸不住。】
當初規定,誰看守的時候把溫母等到了,誰就得擔當起勸她放棄這件事的大任。
不過,季樂生沒擔當的起來,反封建失敗了。
消息發出的一瞬間,群就有了回應。
【寇穀季冰塊是不是你沒好好和阿姨說,你就長了張不會說話的臉,嘴笨的跟啞巴一樣。】
隔著屏幕都能看出寇穀有多抓狂,還覺得是季樂生不會說話。
遭受無妄之災的季樂生麵無表情的回了一串省略號。
【沈嘉玉伯母決定好的事,我們也改變不了了,隻能看後續吧。】
沈嘉玉也覺得結婚這事走個過場也不算太大的問題。
要是對溫時酌沒有用處,他們自然有辦法讓那個人乖乖離婚。
眼見剩下兩人都有了鬆口的想法,寇穀再怎麼著急也沒辦法了。
三人的聯盟徹底瓦解,而在醫院裡的溫母也得到了私家偵探傳過來的消息。
“夫人,你要找的人我們找到了,而且非常巧合的是這個人還是溫少爺的同學。”
溫母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說讓他用平和的手段把人帶過來。
能用錢解決的儘量不要采用暴力手段。
再加上這跟還是溫時酌的同學,溫母覺得應該不會耗費太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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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讓你快點去找溫時酌,我已經好久沒吸收到氣運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會完蛋。”
係統不耐煩地機械聲音在白滕蘇的意識中響起。
“我有什麼辦法?”
白滕蘇也聽到了有關溫時酌病重的消息。
但他現在就是個普通學生。
什麼消息都打聽不到,更彆說找機會接近還在醫院的溫時酌。
“你想辦法啊,我都把延長壽命的道具給你了,你再不去找他,他死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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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看見白滕蘇這副消極任務的狀態,表現得很是焦躁。
白滕蘇垂眸掩蓋眸底的意味深長,
這係統能監控他的心聲。
白滕蘇就故意給係統灌輸他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不做任務的想法,從係統這裡騙東西。
這才一天,係統就已經掏出了很多道具給他了。
白滕蘇知道這狗係統吝嗇的很。
要是他不這樣做,就隻能從係統這裡拿到些短時效的道具。
一想到那小少爺還在病床上躺著,白滕蘇就打定主意要想辦法把係統的家底掏光。
有了道具,等他再找個機會想辦法打聽到醫院把這些東西用在溫時酌身上,應該能讓他的身體好點。
就在白滕蘇準備接著和係統拉扯的時候,出租屋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他住的這個地方幾乎沒什麼人知道,怎麼會有人敲門?
白滕蘇皺了皺眉,下意識有了不好的預感,抬手攥住旁邊的花瓶擺件,站在了門後,揚聲道。
“誰?”
外麵的人回答得還算客氣恭敬,
“白滕蘇同學你好,我們找你有點事情請問可以開門聊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