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修乖....”
沒管針鋒相對的幾人,溫時酌自顧自地陪藍修玩。
笨笨的小狗也感受不出針鋒相對的氛圍,隻是樂嗬嗬地從溫時酌的手上叼走肉乾,費勁地咬著。
“我就說,藍修很想你。”
季樂生坐在溫時酌旁邊,收起了周身冰冷的氣場,眸光柔和地看著正在玩耍的一人一狗。
藍修平時都不會這麼激動的,雖然夠聽話,但比起彆的小狗總是少了幾分生機和活力。
但在溫時酌麵前,藍修就會變得很活躍,就連平日不怎麼愛吃的肉乾,都能嚼的津津有味。
“你怎麼不說藍修會後空翻呢,這種理由都能想出來,子非狗,安知狗之想?”
寇穀自己家沒有毛絨絨,對於季樂生利用藍修討溫時酌歡心這事,很是不滿。
要不是寇穀怕挨男女混合雙打,肯定也要在自己家裡養一窩貓貓狗狗。
“嘬嘬嘬,藍修過來讓我摸摸。”
寇穀也眼饞藍修厚實的毛發,衝著哈士奇招招手,嘬了兩聲。
藍修應該是聽到他的叫喚了,但也隻是回頭看了寇穀一眼,隨後轉身隻給他留了根甩來甩去的大尾巴。
“嘿,你這笨狗,我叫你怎麼不過來呢?”
寇穀見藍修對自己愛搭不理,氣得主動湊上去,對著哈士奇的大腦袋就是一通揉搓,
不過寇穀也是控製了力道的,藍修隻是甩了甩頭,沒有掙紮,甚至連叫都沒叫兩聲。
順勢躺倒還打起了呼嚕。
“真是條欲擒故縱的壞狗。”
寇穀拍拍藍修的肚皮,得到了就不珍惜,把翻身打滾的笨蛋哈士奇趕一邊玩去了。
藍修扭頭舔舔毛,衝寇穀“汪”了兩聲表示不滿後又投入了溫時酌的懷抱,
“藍修要來我家玩幾天嗎?”
溫時酌挺喜歡這哈士奇的,感覺把它和綿綿放在一起會摩擦出不少趣事。
“藍修腦子不好,容易應激,還是讓它待在這裡吧,酌哥可以隨時過來看它。”
季樂生雖然想利用藍修給自己謀點福利,但也不是真的不在意藍修。
“好吧,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溫時酌也沒打算強行給藍修帶到自己家,隻是突然產生了這麼個想法,所以才會說出來。
聽溫時酌這麼說,季樂生的眉眼似有若無地浮上了點笑意。
真是不枉他讓自己爸媽把藍修從國外帶回來。
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而家裡沒養寵物的寇穀和沈嘉玉隻能暗自惱怒。
沈嘉玉還好,他知道溫時酌喜歡小動物以後也能想辦法投其所好。
寇穀家裡可是半點帶毛的小動物都不能存在。
寇穀牙咬碎了都沒用。
除非他搬出去住。
但搬出去之後他就不能和溫時酌當彆墅鄰居了。
寇穀是怎麼想怎麼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自顧自生悶氣的時候,寇穀一摸口袋,突然想起自己過來的時候還順手帶了東西。
“溫時酌,那鞭炮我讓人打好了,送給你。”
寇穀從口袋裡掏出了個方正的盒子,打開一看,流光溢彩的血鑽靜靜地躺在黑色的絨布上。
這麼好的東西,要是打造個戒指的話,價值估計能翻倍。
但卻被寇穀這敗家子削了大半料子打造成了這麼個玩意。
“我給我爸說了,是送給你的,他沒什麼意見。”
寇穀喜滋滋的把那折射著光的紅色寶石托到掌心上後遞給溫時酌。
隱瞞了自己挨了一通家法的事。
挨打就挨打嘛,他皮糙肉厚的,留點印子幾天就好了,又不疼。
寇穀許久沒提,溫時酌都快忘了這事了。
今天這人突然把東西送到眼前,溫時酌才想起那塊可憐的血鑽。
不得不說,好料子用來打什麼都好看。
寇穀找的工匠也都是水平高的,細節處理的很到位,入手觸感溫潤冰涼。
“好看...”
溫時酌說這話一點都不違心,錢堆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好看。
溫時酌還挺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東西,保不保值無所謂,主要是好看。
放在那裡,偶爾看兩眼,心情都會變好不少。
“好看就行,本來就是送給你的,你喜歡它就有價值了。”
見溫時酌喜歡,寇穀反應得就像隻討到骨頭的大狗,比躺在地上搖尾巴的藍修還要興奮。
“寇穀你也真舍得,我記得這塊血鑽是伯父從拍賣會上買下來的吧。”
沈嘉玉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抿了口,意有所指道。
寇穀完全不在乎沈嘉玉的陰陽怪氣,拍拍胸口自豪地說漏了嘴。
“對啊,我爸知道我把這鑽石拿走,用家法藤條追著我抽,不過一點都不疼....不對!”
寇穀說了一半緊急刹車。
靠,他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都怪沈嘉玉那個老狐狸,故意給他設陷阱。
果不其然,寇穀一說這話,溫時酌就皺起了眉。
一想到寇穀為了給自己送禮物挨了打,溫時酌對那塊精致的寶石也沒了剛才那種熱切的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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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讓你不要拿去...”
溫時酌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寇穀什麼。
寇父之前可是在軍隊待過一段時間的,動起手來也不留情,寇穀挨的這頓打隻會重不會輕。
“都說了沒事,我皮糙肉厚的,根本不疼。”
寇穀撓撓頭,趕緊給溫時酌說自己沒事。
溫時酌都不信這人的話,直接拉起寇穀的手把這人的袖子卷了上去。
用事實說話。
寇穀手臂上全是還未消散的鞭痕,條條紅印紅印交錯在一起,看上去很是駭人。
“咳咳,這就是看著嚴重,實則一丁點都不痛的,你要相信我。”
寇穀沒反應過來溫時酌的動作,猝不及防暴露了傷痕,慌裡慌張地把自己袖子拉下來,乾咳兩聲不自在道。
“不疼,是嗎?”
溫時酌隔著袖子在寇穀手臂上擰了一把。
“嘶!”
寇穀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但寇大少爺的驕傲不允許他出聲喊疼,忍得臉色都變了。
“疼嗎?”
溫時酌鬆開口,抬眸看向神情不自在的寇穀。
這人還在嘴硬。
“不...不疼,一點都不疼。”
強的跟頭驢似的。
寇穀嘴硬的樣子給剩下兩個情敵都看無奈了,
這人也是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