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霽這質問就有些蠻不講理了。
方才霍灼出手的突然,溫時酌都沒反應過來,江霽就已經挨了一拳。
後來又被盛歡存攔著。
找不到機會幫忙很正常。
就算這聽起來這有點像借口...
好吧,這就是借口。
溫時酌本來就沒打算拉架,因為他知道江霽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簡單。
所以就想著觀望下情況。
結果江霽突然來這麼一出。
把霍灼和盛歡存弄成這個樣子。
要是溫時酌找不到好的辦法收場,這倆人今天就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我隻是沒反應過來...”
騙你的。
溫時酌“左擁右抱”護住兩人,心虛開口。
江霽自然是不相信他這個說法。
但在低頭對上那雙清透不摻雜質的藍紫瞳後,還是退步了。
“你現在和我走,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他們兩個呢?”
溫時酌還是放心不下他的兩個氣運之子。
現在這三個人的好感度都是隻差最後一點都能刷滿,任務好不容易完成了都快完成了。
肯定不能在這個時候讓江霽殺了剩下兩個。
“我會讓人把他們扔出基地,你滿意了嗎?”
江霽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
滿意了。
溫時酌點點頭。
隻要能保住這倆傻孩子,他多跟江霽周旋幾天也無所謂。
“那你先把他們兩個送出去。”
溫時酌繼續試圖討價還價。
“好。”
江霽在聯絡器上按了幾下,不知是發了什麼消息。
沒過多久,就來了四個護衛隊員順著通道走進來。
“把他們兩個從研究院扔出來。”
江霽虛空一指靠在溫時酌身上的霍灼和盛歡存,身後的人就懂了意思。
抬頭的抬腳的分工明確,很快就把兩個人從溫時酌身上扯了下來。
“好了,你該和我走了。”
直到溫時酌目送幾人,才終於抬頭,握住了江霽伸出的手,借力從地上站起來。
“走吧。”
溫時酌跟在江霽身後,開口道。
雖然麵上不顯,但溫時酌還是把000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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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剛才江霽在聯絡器上發的消息是什麼?”
000探查一番,老老實實把那句話念了出來。
“過來幫我解決掉兩個人,想辦法處理了,無論我說什麼,不要表現出異樣。”
艸,江霽果真是個老奸巨猾的。
溫時酌皺眉暗罵。
還好他留了點心思。
不然估計要等000給他發來氣運之子生命值降低的消息,他才會意識到江霽還藏了手。
“那宿主我們該怎麼辦?”
000遇到問題就會說怎麼辦。
關鍵時候還是得溫時酌出馬。
“想辦法唄,江霽說了要處理,但他肯定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地丟掉兩個絕佳的實驗體。”
“我猜他會把我支走,然後想辦法拿那兩個倒黴鬼做實驗。”
溫時酌還算了解江霽。
這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樂趣估計就是做實驗。
這麼完美的兩個異變體。
江霽是絕對不可能錯過的。
“我先按江霽說的安排走,等他做實驗的時候再恰到好處的出來撞破。”
人為製造的意外才有意思,溫時酌都已經想到他撞破江霽做實驗的時候會鬨成怎樣一副畫麵了。
“你先回去,回我的房間,我還有實驗沒做完,等我晚上回去給你做飯。”
江霽拉著溫時酌走上電梯,熟練地按下樓層。
這地方竟然還通了電梯。
江霽真是不會委屈自己。
“我在這裡待著不就好了,你之前不是說不讓我離開實驗室的嗎?”
溫時酌明知故問。
他當然知道江霽是想支開他。
但還是要刻意問上一句。
江霽沒和他說實話。
“回去吧,我要在這裡解剖實驗體,沒有多餘的防護服給你。”
溫時酌在心底暗自輕嘲。
當初江霽可是當著自己的麵解剖了實驗體,還捏碎了那顆腐爛發黑的心臟。
現在倒是知道要做防護措施了。
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
好感度一上去原本瞎掉的眼睛突然複明,讓原本黑的不成樣的心恢複鮮紅。
當然溫時酌不否認自己也是這樣。
“那好吧,我回去了,你等會不要再找理由叫我回來了。”
溫時酌這兩天都被江霽按在實驗室裡旁觀,想走都走不脫。
這次江霽竟然主動讓他離開,沒有問題就怪了。
“晚上想吃什麼我讓他們送食材,”
在溫時酌轉身離開前,江霽帶上手套和護目鏡,聲音被悶在口罩下。
“隨便吧,按你的口味來好了。”
反正溫時酌的忌口江霽也知道,剩下的那些吃什麼都一樣,也沒什麼好挑剔的。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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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霽拉拉口罩,示意溫時酌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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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要我幫你監視江霽?等他做了實驗再告訴你!那不就遲了嗎?”
000聽到溫時酌的話,不可置信道。
“急什麼,江霽難不成還能三分鐘內把兩個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的男人給解剖了。”
溫時酌淡定地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地看書。
盛歡存公寓裡甚至騰出了個專門的書房,裡麵整齊擺列了四麵牆的書。
這個世界的書,和溫時酌之前看過的都不一樣。
很新奇。
就這樣慢慢看,三天內也看了四五本了。
“可是,霍灼和盛歡存他們要是受傷的話,好感度不會下降嗎?”
溫時酌把書合上,虛空一抓,本來還縮在係統空間的000一下子就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溫時酌真是許久未見這蠢係統以人形態出現。
畢竟這是末世,兩個氣運之子是異變體,江霽又是個高智商的瘋子。
000根本不敢偷偷露麵,隻能畏畏縮縮的躲在自己的係統空間。
如今被溫時酌扯出來,還有些發懵,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來湊到溫時酌身邊。
眼睛亮亮的。
準備聽聽溫時酌的計劃。
“怎麼會下降呢?在他們眼裡,我隻是被江霽逼迫離開,總歸不是自願的,至於真實情況,我不說,誰會知道?”
更何況溫時酌又不是沒有替兩人爭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