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
白雎有些無奈。
但買都買了,再加上他今天還惹溫時酌生氣了。
能通過這種方式讓溫時酌消消氣也行。
大不了等會約束著他,少吃點。
“哦。”
封晏聽白雎說完,敷衍地點點頭。
在他這裡,聽不進去除了溫時酌外任何人說的話,更彆說白雎了。
封晏甚至都沒在他身上分神,隻朝著坐在長椅上的溫時酌走了過去。
白雎也沒辦法,搖頭歎口氣,跟了上去。
“先把傷口處理了。”
就算隻是一丁點細微的擦傷,白雎仍然很上心。
細細把痊愈藥劑噴在上麵,簡單做了包紮,係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白雎知道這藥劑噴上去估計隻用五六分鐘,溫時酌的傷就能好,但還是認真包紮了。
“好了沒有?”
溫時酌甩甩手,嫌棄地看向那個還在晃悠的蝴蝶結。
“這麼心急。”
白雎把東西重新收好,順手還揉了把溫時酌的腦袋,笑著出聲。
“是你太磨蹭了。”
魚大王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他。
更何況他現在心情還非常不好。
惹他就是往槍口上撞。
“好,是我的錯,彆生氣了。”
白雎知道他還在生氣,索性按他的意思來,老實道歉。
封晏則默默站在旁邊,挑挑揀揀把他覺得應該好吃的東西遞到溫時酌嘴邊。
投喂小動物似的。
白雎看著皺緊了眉頭,但也不敢出聲阻止。
看向封晏的眼神帶著譴責,就像在看一個溺愛孩子的家長。
“還想玩什麼?我都陪你。”
白雎決定舍命陪君子,以此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那個。”
來都來了,溫時酌也索性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之腦後。
反正就算他真的快要死了,也有的是人替他操勞奔波想辦法。
用不著他自己動腦子。
跟在溫時酌身後的兩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幾乎是直上直下,急停轉彎的高空過山車讓兩個男人的臉色都僵住一瞬。
這條人魚怎麼淨喜歡這些東西。
是他們年紀大了跟不上時代了嗎?
可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是已經活了快兩百年的人魚了。
那真的很喜歡刺激了。
白雎和封晏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豁出去的意味。
“好。”
封晏拉住溫時酌的手,堅定地點點頭。
白雎不甘示弱。
“那我也去。”
男人的勝負欲往往會在這些小地方被激起。
剛才臉色還不怎麼好看的兩人,一左一右牽上溫時酌的手,拉著他往前走。
步子緩慢。
看上去還是有幾分不情願在的。
沒辦法,在場的兩人,無論是誰都不是這種娛樂設施的受眾。
但奈何溫時酌喜歡,他們也隻能被動接受。
還不敢在情敵麵前落入下風。
一個比一個表現的淡定。
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
那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溫時酌看透了也不拆穿他們,好整以暇地等著看他們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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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點水吧。”
溫時酌坐在長椅上,擰開兩瓶水的蓋子,分彆遞給兩個男人。
從過山車上下來後,白雎和封晏就這樣了。
臉色泛白。
但都強撐著說自己沒事。
把嘴硬演繹到了極致。
“沒事。”
白雎給自己灌了口水,淡定出聲。
“嗯。”
封晏已經不想說話了,隻嗯了聲,然後就在那裡慢慢喝水。
還是緩緩吧。
他覺得自己可能快要吐了。
溫時酌和個沒事人似的,還有心情揶揄兩個男人。
“你們不是說沒問題呢?怎麼都變成這樣了?”
“我隻是不太適應。”
白雎重新擰上水瓶蓋子,恢複了以往溫柔的笑意。
封晏受到的影響似乎要大點。
因為在封大總裁二十多年的人生裡,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東西。
一時半會緩不過來正常。
溫時酌拍拍他的肩膀,寬慰,
“不喜歡的話就在下麵等著好了。”
封晏搖頭。
“沒事。”
好嘛,這兩個人渾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了。
“那接著來?”
溫時酌是故意這麼說的。
本意是想看到這倆人服輸妥協的樣子。
但誰知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勝負欲。
臉上的慘白還沒褪下就答應了。
“好。”
溫時酌把水瓶砸到他們身上,無奈道,
“得了吧你們,一個兩個,臉都白的跟鬼一樣了還敢說好。我都怕你們等會猝死在上麵。”
這話雖然不中聽,但不排除真的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溫時酌也沒打算拿白雎和封晏當玩具戲耍。
不舒服還是安穩坐下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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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好。”
被拆穿的白大院長尷尬地摸摸鼻尖,咬死不承認。
“我也。”
封晏也跟著一本正經地出聲。
溫時酌把準備起身的兩人直接按回去,換了種說法給他們留麵子。
“算了,我也不想玩這些了,我有點累了,坐這裡休息會。”
兩個男人同時鬆了口氣。
終於不用強撐著了。
“好,你休息吧。”
白雎趕緊出聲,生怕溫時酌等會反悔。
但溫時酌是真的有些累了。
莫名其妙的疲倦。
本來是打算靠著封晏休息會,等會恢複好了就去白雎訂好的餐廳吃晚飯。
誰料困意突然上湧,就這樣靠在封晏肩膀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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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驚醒睡著的人。
封晏索性一動不動,白雎則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溫時酌身上。
誰都沒說話。
就這樣靜靜地守著。
準備等溫時酌自然睡醒再離開。
可一直到太陽西沉,夜幕降臨。
溫時酌都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