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停手的意思,沈稚歡悶悶道“…能不能彆總是捏我的臉。”
少女的臉蛋被他捏起一團,說話的聲音也從那團軟肉中變得模糊,聽著可愛。
看著她略顯幽怨的眼神,男人不由輕笑了聲,心情莫名愉悅,“不讓捏臉,那讓捏哪裡?”
周臨淵的手摸上她的耳垂,乾燥灼熱的手輕挑地在上麵揉搓了下,“是這兒?”
“還是……”
看著她逐漸轉紅的耳尖,男人的大掌又盤巡往下,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起她的側頸。
“這兒?”
周臨淵故意撩撥著她的敏感點,眸光晦澀暗啞地盯著她在自己腿上輕顫。
“怎麼不說話?”
感受著脖子上的酥癢密麻,沈稚歡忍不住瑟縮了下,抱著花瓶的手不斷地收縮緊捏,咬著唇不出聲。
因為她知道一旦開口說話,對方的動作隻會更加變本加厲。
見她實實在在地憋紅了一張臉,男人輕笑了聲,大方地放手。
*國回來了。老爺子高高興興地讓管家張羅起洗塵宴來,因此沈稚歡剛下課就被司機送到了老宅。
她到時,周槿月也剛好下車。
兩人四目相對,周槿月一臉挑釁地走過來,眉眼間含著點得意的笑。
“沈稚歡。”
沈稚歡知道她想說什麼,看了她一眼後徑直往裡走,並不想搭理。
下一瞬就被她拽住了手腕,眼神格外凶狠,“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了六年,寄生蟲當久了以為可以替代宿主,沒了周家,你不過是隻沒人養的流浪狗而已。”
沒有經過社會規則約束過的小孩子,內心往往會透露出人性中的本惡。
這樣的話她幾乎從小聽到大,小時候周槿月的話比之現在更惡毒。
彼時的沈稚歡每聽一次這樣的話,都會偷偷躲在房間裡傷心難過好久。
可現在她長大了,反倒免疫了,甚至還在心裡暗諷她這些年功力有所下降。
見她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周槿月頓時怒火衝天,“我警告你沈稚歡,當流浪狗就要有流浪狗的樣子,彆總想爬上桌子跟主人搶東西,葉霽川是我先喜歡上的,你最好離他遠點兒,不然……”
“不然你就怎樣?”
身後傳來一句戲謔的詢問,回頭望去,周臨淵正倚靠在車窗前。
男人嘴裡叼著根煙,啪嗒地一聲,煙霧燃起,籠罩在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上。
沈稚歡怔怔地看著。
男人將手裡的打火機扔給旁邊的李易,旋即叼著煙朝兩人走來,目光似笑非笑地盯著周槿月。
“小叔叔。”
周槿月眼睛心虛地閃爍了下,有些不敢看他。
“我養大的人是流浪狗,那我是什麼?”周臨淵撣了撣煙灰,好整以暇地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槿月慌亂地解釋。
男人笑得好看,涼薄的眸光掃了眼旁邊站著的李易,“既然她這麼喜歡流浪狗,那就送她去城北的流浪狗收容所待一晚上。”
“是,先生。”
李易當即就上前,神情鐵硬冷漠。
城北的流浪狗收容所又臟又臭,專門收容惡狗、病狗以及瘋狗,環境極度惡劣。
周槿月立馬臉色一變,拔腿想要往老宅裡跑,卻被李易一把拽住手臂。
“我不去!不去!”
見他來真的,沈稚歡眉頭微皺,想要替她求情,“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