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臨淵看過去,黃原和周振霆正朝他們這邊看過來。
男人皺了下眉,起身後又低聲命令沈稚歡乖乖在這兒待著,旋即走了過去。
“黃伯。”男人禮貌地喊了一句。
這人是周振霆以前的戰友,退休前是國央軍委的特級文職乾部,德高望重。
黃原打量了他一眼,滿意又欣賞地點了下頭,“你小子真是好樣的。辦的那些個項目企業,不僅讓國家受益,還讓世界都知道咱們的科技進步。現在又研究了個抑製劑,更是轟動全國。”
叫他上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周臨淵瞥著對方,也頗有晚輩姿態地說了幾句謙讓禮貌的話。
對方話語雖尊敬有禮,但神情明顯透著敷衍。
年輕人性子倨傲囂張正常,更何況像他這種能力相貌家世都出挑的人。
黃原笑了笑,麵上半點兒也不惱。
轉而又把話題一繞,“都說成家立業,你這事業越做越好。這家室也是時候打算打算了。”
“這事兒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周振霆搖了搖頭,“每回都是敷衍了事。”
聽著兩老頭開始絮絮叨叨起來,周臨淵心裡有些不耐煩,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帶著沈稚歡去了主樓。
......
b國安盧港。
陳霄一大早就收到了他老子打來的電話,今天是周老爺子生日,屆時三大家的人都前去賀壽。
他大哥公務在身,所以勒令陳霄今晚必須到場。
看著屏幕裡已經掛斷的電話,陳霄有些煩躁地把手機往床頭一扔,旋即又低頭看了眼臂彎裡眼皮紅腫,昏睡過去的少女。
昨晚折騰了她一夜,陳霄輕輕地把人往床上一放。旋即赤裸著進了旁邊的浴室。
淅淅瀝瀝的洗澡聲傳來,睡夢中的秦向晚逐漸轉醒,睜了睜那雙疲乏沉重的眼,手無意識地動了下。
少女緩緩地撐起酸痛無力的身體,腳下傳來鏈子響動。秦向晚終於背後床頭地坐了起來。
兩分鐘後,浴室裡的男人圍著條浴巾,頭發濕噠噠地走了出來。
見她居然醒了,陳霄意外似地挑了下眉,把擦頭發的浴巾往沙發上一扔。
直接往沙發上一坐。
秦向晚聽見他拿煙的聲音,扭頭看過去。
他嘴裡叼著根煙,手裡捏著打火機,目光直直地落她身上。
少女抿了抿唇,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動開口說話。
這幾天,除了吃飯,她根本沒出過這間臥室了。
見她垂著眼,陳霄啪嗒了聲點燃了那根煙,也不說話。
臥房內的氣氛落針可聞,秦向晚隱隱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以及那邊抽煙的聲音。
少女閉了閉眼,嗓子沙啞地開口,“你...要怎樣才解開這條鏈子。”
她看了過來。陳霄輕笑了聲,彎腰撣了撣煙灰“解開乾什麼。”
他神情滿足懶散,這幾天的情海愛欲讓男人食髓知味。
看著她那副隻能乖乖躺他身下,任他擺弄的模樣,心裡那股強迫得來的快感瞬間湧上頭頂。
於是他說,“我突然不想解開這條鏈子了。”
聞言,秦向晚心口顫了下。看著他手裡夾著煙朝自己走來,少女繃著肩膀往後退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