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沈稚歡坐著沈世獻的車回去了。
李易跟在男人身後,望著那輛離去的墨色閃靈,神情有些複雜。
剛才稚歡小姐找著借口去了廁所,而在那個間隙,沈世獻竟然主動把他指使人去撞葉霽川的事告訴了先生。
李易皺了眉,竟看不明白沈世獻的用意。
他側眸,看了旁邊同樣盯著車子離開的男人。
實在沒忍住好奇地問“先生,沈世獻不是想讓您和沈從禮鬥嗎,為什麼還要把讓人去撞葉霽川的事情告訴您?”
男人輕蔑一笑“有區彆?陳家的親戚莫名奇妙在a市出事,如果不是意外,那麼沈從禮都會順理成章地懷疑到我身上。”
李易蹙眉,那日後,沈從禮豈不是會對先生更加防範抵拒。
望著那輛即將消失在拐角處的車輛,男人微微眯眼,忽而又嗤笑了聲。
“姓沈的奸猾著呢,知道我肯定會查得到,提前自己說了。這樣一來,不管是出於何種用意,他都算是幫了我的忙。”
人已經走了,男人也沒那個興致繼續留在這兒,直接轉身上車。
周臨淵拿了扶手箱上的煙和打火機,點了根煙抽了口,壓下心裡的煩躁。
離了家裡三個月,這軟氣包下巴尖了,臉色也不好看。
一看就知道是又挑食,這也不吃那也不吃,天天就知道挑著那幾樣海鮮。
不讓她吃還耷拉著腦袋鬨脾氣。
沈從禮瞧著就是那種無下限慣著小孩的老頭。
這軟氣包撒個嬌,肯定也由著她去。
養得又弱又瘦,還霸占著不把人還給他。
想起她剛剛低著腦袋沒精神的樣兒,男人就煩得不行。
周臨淵嘖了聲,喊了句李易“把以前彆墅那營養師安排進禦苑去。”
李易愣了兩秒,腦中回憶起剛才稚歡小姐明顯比以前瘦了點的臉蛋,當即應了聲“明白,先生。”
畫麵一轉,那輛墨色閃靈開進了禦苑。
沈稚歡跟給她開車門的江付低聲地道了句謝謝,轉身下車進屋。
江付望著女孩明顯不太在狀態的神色,又看了眼剛從車上下來的沈世獻。
他湊了過去,小聲嘀咕了句“老大,她看起來好像有點不高興。是不是葉霽川那事把她嚇著了?”
江付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早知道他就讓人撞輕點了。
“你很關心她?”沈世獻幽涼地掃了他一眼。
江付後背一緊,訕笑地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擔心把她嚇壞了跑了。”
“她能跑哪。”沈世獻看了他兩秒,又眯眼望向那道纖瘦的背影“估計是那小白臉走了心裡不高興。”
聽著沈世獻的話,江付眸中又好奇地問了句“那老大,你為什麼要答應周臨淵帶她去宴會。”
夜色有些深沉,男人那雙淺瞳裡也染上了點墨色,野心和欲望瞬間從眸底迸發出來。
想要拿到沈家,就必須利用身邊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和物。
他眸光幽深地盯著那道踏進客廳的身影。
沈稚歡沒失去記憶這件事,對沈世獻來說其實是個意外之喜。
“因為,我有辦法讓沈世歡不對周二動搖。”
看著老大離開的背影,江付費解地嘶了聲。
他知道老大對女人的態度都是可有可無的。
比如那個林薇歌,舒服過、利用過之後照樣當衣服扔了。
可對沈稚歡…說占有欲強吧,老大又能容忍周二接觸她。可說占有欲不強吧,他扭頭就讓人撞葉霽川。
或許隻有一個能解釋得通,那就是男人的挑戰欲在作祟。
葉霽川不過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像沈世獻或者周臨淵這樣的權貴大佬,哪裡能容忍他來覬覦自己的東西。
但換做是周臨淵就不一樣了。
搶周臨淵的女人,想著都覺得有刺激。
更何況,老大原先在不知道她是周臨淵女人時,就對她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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