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有車門關上的聲音傳過來,她聽見小舅舅說話:“好久不見,陳霄。”
沈稚歡後脊微微一僵,動作有點緩慢地轉過身去。
陳霄先是看了眼沈稚歡,又看向旁邊一副理直氣壯的沈世獻,心中懷疑,臉上卻笑得恣肆:“好久不見,上次你回來那宴會我沒時間去,這回兒特地過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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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路過下來看一眼。”沈世獻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進去坐坐?”
“不用了,我老子還等著我帶她回去吃飯呢。”說著,沈世獻看了眼旁邊一言不發的沈稚歡:“下回再叫上周二一起去新野喝酒。”
“行。”陳霄讓開了路,沈稚歡跟在沈世獻身後。路過陳霄時,對上對方那雙含著笑意的眼時,瞳孔微僵,朝他點頭示意了下。
夜色漸深,兩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身影在黑暗中被拉得更長。
陳霄直起身體,臉上笑意漸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皺著眉回頭看向身後的彆墅大門,眼睛審視似地眯起。
車上,江付正開著車。
沈世獻把煙掐了,閉著眼睛腦袋靠著頸枕仰著,而沈稚歡低頭盯自己的腳尖,有點不知道該解釋。
她鬼祟地去扒人家的窗,那種模糊不清的行為很容易讓人誤會。
她捏著指尖悄悄抬頭,恰巧和後視鏡的江付視線交彙,後者朝她使了個眼色。
沈稚歡側眸看過去。窗外很暗,但依舊遮掩不住眼前這張攜著混血感麵龐的立體和鋒利。
少女抿抿唇,開口喊了句小舅舅。
沈世獻沒應。
沈稚歡又喊了句,他不鹹不淡地嗯了聲,前者小聲解釋:“我剛剛不是想偷東西。”
誰說她偷東西了,沈世獻緩緩睜眼,側眸望向旁邊這張夜色也遮不住漂亮的白皙臉蛋,“那你在乾什麼?”
“我——”他直勾勾地看過來,沈稚歡心虛地偏了下視線,又穩了穩心緒,認真道:“您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外公,我以後會跟您和外公坦白的,可以嗎小舅舅。”
她注視著他,眼神中帶著祈求。
沈世獻睨了眼那小巧殷紅的唇,眼底微暗地坐了回去,口吻不鹹不淡:“我沒那麼閒,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車子停了,沈稚歡鬆了一口氣,溫聲說了句“謝謝小舅舅,”便下了車。
等人走了,壓了整整一路好奇心的江付開口問了句:“老大,她在乾什麼?”
“找秦向風那妹妹。”
“什麼,她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人在陳霄手裡了?”
沈世獻又點了根煙,望著那嫋嫋的煙霧,還能怎麼知道。
這些天他忙著進財政部的事,還有國外的生意。葉霽川那小白臉走了,沈從禮看寶貝一樣看著她,沈世獻也就沒額外派人盯著她。
隻是沒想到,周二動作能這麼隱秘迅速。
看來他低估了周二在國內的勢力,沈世獻撣了撣煙灰,隔著車窗望向那道長發飄飄的身影,眯眼問了這麼一句:“秦向風現在什麼狀況?”
“昨晚剛結束實訓,這小子為了他妹跟不要命似的,訓了三個月竟然能在實戰中一下子乾掉咱兩個專業特戰隊員。”江付眼神躍躍欲試地問了這麼一句:“老大,你說他對他妹妹,是不是.....”
沈世獻沒這個心思聽他八卦人家的私事,直接開口打斷:“那就全部計劃提前。”
晚上,沈稚歡沉默地坐在梳妝台前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選擇去周氏集團接受考核。
她現在沒得選。
如果不接受考核,她就沒法去布曼大學,也會因此被周臨淵懷疑。
而且...少女回想起今天陳嘉華說的那番話,她心中隱隱有預感,陳霄關得那個女孩很有可能就是晚晚。
思及此,一股莫名的恐慌湧上少女心頭。如果晚晚從一開始就沒逃出去,那向風哥現在在哪?以及在加基西城給她回信的是誰?
種種疑問像蛛網般縈繞心頭。
或許,她得去趟加基西城才能驗證。
可她又不能離開a市,隻能找人替她去,可找誰呢?
正煩惱著,桌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上麵寫著四個字。
霽川哥哥。
次日,李易便將沈稚歡的選擇結果告知了周臨淵,男人沒什麼意外地應了聲。
望著桌上那份病曆本,男人說了這麼一句:“她今天下午沒課,讓陳霄把秦向晚帶去明樾國際。”
聞言李易神色微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其用意,先生這是要給稚歡小姐最後一次機會。
於是他應了聲:“明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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