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付側身翻滾,脊背碾過金屬碎片,抬手又是一槍,打在餘永年身後的消防栓上,水柱噴湧而出。
餘永年借著水霧掩護突進,步槍托狠狠砸向江付麵門。
江付偏頭避開,槍身橫掃,擦過餘永年肋骨。
兩人在水幕裡你來我往,槍管相撞的脆響混著粗重的喘息。
突然,江付踹開旁邊實驗室的門,餘永年緊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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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身後關上的瞬間,兩人同時棄槍,拳頭帶著風聲砸向對方。
江付的拳頭落在餘永年側臉,對方踉蹌著撞向實驗台,燒杯碎裂一地。
餘永年反手拽住江付的衣領,將人狠狠摜向鐵皮櫃,發出沉悶的巨響。
兩人扭打在滿是試劑瓶的地麵上,肘擊撞在對方軟肋,膝蓋頂向小腹,招招狠戾。
畫麵一轉,中央走廊主道處。
各種槍彈聲在耳邊交織砸響,周臨淵與沈世獻隻相距五米,槍口皆穩穩對著對方心臟,指腹同時扣緊扳機,空氣裡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
槍管上,血珠順著紋路往下淌。
滴答作響,瞬間融入嘈雜之中。
周臨淵眉骨壓得極低,死死釘在沈世獻身上,眼神陰鷙極了。
沈世獻的槍紋絲不動,眉宇間縈繞著瘋氣,左眼眼底泛出灰藍調。
“砰!”
兩槍同時炸響。
子彈擦著對方耳畔飛過,釘進身後的金屬壁板,迸出的火星落在兩人肩頭。
兩人同時偏頭,動作分毫不差。
周臨淵旋身側滾,避開沈世獻緊隨而至的第二槍,同時抬槍反擊。
沈世獻借勢後跳,步槍連發三彈,彈道形成扇形封鎖周臨淵的退路。同時矮身突進,槍托狠狠砸向對方手腕。
周臨淵手腕急轉,槍身橫擋,兩柄步槍相撞的瞬間。
他突然棄槍,手肘直撞沈世獻麵門。
沈世獻後仰避開,短刀從袖中彈出,寒光直刺周臨淵心口,同時抬腳踹向對方膝蓋。
周臨淵屈膝格擋,腰間軍用匕首瞬間出鞘。
格開短刀的同時,刀刃貼著沈世獻手腕劃過,帶起一串血珠。
兩人錯身的瞬間,同時回身,匕首與短刀再次相撞,火花在兩人之間炸開。
沈世獻的短刀直刺周臨淵小腹,被對方用手臂格擋,刀刃劃開衣袖,血瞬間湧出來。
周臨淵匕首反撩,逼得沈世獻後仰,同時膝蓋頂向他的肋骨。
“哢嚓”一聲脆響,沈世獻也跟著後退,卻在落地瞬間反撲,短刀反手刺向周臨淵後心。
周臨淵側身避開,反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的匕首狠狠紮向沈世獻的腰側。
沈世獻猛地擰身,匕首隻刺入半寸,他忍著痛,用肩膀狠狠撞向周臨淵胸口。
兩人滾作一團,在滿地血汙與彈殼裡扭打,每一拳都往對方要害招呼。
周臨淵扼住沈世獻咽喉時,對方的短刀正卡在他肋下,隻差半寸便會刺穿內臟。
男人眼神裡的狠戾燒得更旺,手指收得更緊,指節泛白幾乎要捏碎對方喉骨。
沈世獻眼底瘋氣翻湧,突然鬆開刀柄,雙手死死扣住周臨淵的胳膊,發力向外掰,骨裂的鈍響在兩人耳邊炸開。
周臨淵額頭青筋暴起,卻硬是沒鬆勁兒,反而騰出一隻手,抓起地上的槍托,狠狠砸向沈世獻的太陽穴,動作狠得像是要將對方頭骨砸碎。
沈世獻被砸得眼冒金星,卻依舊死死扣著周臨淵的胳膊,嘴角溢著血沫,笑出聲來,那笑聲裡混著血沫,透著股駭人的瘋狂。
兩人在地上翻滾撕扯,誰也不肯鬆手。
每一寸肌肉都繃到極致,仿佛要將對方的骨頭一寸寸捏碎。
這時,剛才因為打鬥而掉落在地的對講機中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先生,稚歡小姐被張近民的人帶走了。”
話音傳入男人耳朵,臉色瞬間就變了。
沈世獻捕捉到他這瞬間的失神,猛地抬腳,膝蓋狠狠頂向周臨淵的小腹。
周臨淵被踹得後退數步,撞在身後的金屬壁板上,發出一聲悶響,肋下的傷口被牽扯。
但他無暇顧及,迅速撿起地上的槍,朝地上的人掃射。
沈世獻眼神一凜,立刻飛撲進實驗台後。
槍聲戛然而止,沈世獻直起身時,已然看見周臨淵翻窗而下。
正要追,下一秒,身邊忽然跑過來個便衣,語氣快速說道:“沈先生,梁先生傳消息回來,說沈稚歡以死相逼不願出來。按照您說不準傷她一根頭發的意思,梁先生已經讓她關了門。”
話音落下的刹那,沈世獻不知是想到什麼,麵色一變。
便衣正要再說點什麼,下一秒就見沈世獻拎起旁邊的槍,迅速翻窗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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