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先是瞪了一眼這引出話頭的離戎昶,後又心虛的看了一眼小夭,他緩緩的低下頭。
離戎昶嘿嘿一笑,他得意地瞥了眼低著頭的左耳,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剛才左耳說相柳這樣的男子最受歡迎,這點我完全同意。
你們還記得小夭剛到中原那會兒嗎?又是踏歌而舞,又是在辰榮府口若懸河。"
豐隆撓了撓頭:"當然記得,不光小夭跳了舞,相柳也跟著跳了。
在我們府上時,相柳還凍了個冰雕族長,不過,你突然提這個做什麼?"
烈陽、阿獙和左耳都好奇地看向離戎昶,他們雖然聽說過這事,但畢竟沒親眼見過。
小夭抿了口茶,狐疑地打量著離戎昶,這貨估計沒憋好屁。
離戎昶得意地搖著折扇,享受著眾人關注的目光。
"刷"的一聲,他展開扇麵:"那時候,豐隆,你們跟小夭還不熟吧?她在辰榮府當著四大世家和六大氏族的麵,那叫一個滔滔不絕!
好家夥,當時在辰榮府裡,我覺得她性子應該很是潑辣,野心也大得很,我猜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吧?"
豐隆追問:"所以呢?"
離戎昶嘿嘿笑:“所以呀,我得出一個結論,這不管野心再大的女子,性格再潑辣的女子,總之!大多數的女子,其實——
她們都比較喜歡壞男人,換句話說,她們喜歡流氓,就像相柳,他就是流氓。”
“噗!”小夭本來正喝著茶呢,直接一口茶水全都噴了出來。
她咳嗽好幾聲,珊瑚連忙上前幫她拍了拍背。
左耳立馬抬起頭,瞪向離戎昶:“你胡說!防風哥哥才不是這樣的人。”
豐隆嘿嘿直笑,一個勁兒的對著離戎昶擠眉弄眼。
烈陽沉思了一會兒,居然下意識點了點頭,為啥要點頭呢?因為他想到了小夭之前在玉山療傷的時候……
阿獙麵帶一絲笑意,並沒有說話。
“咳咳!”小夭咳嗽完畢,她瞪向離戎昶,“你說什麼呢?”
離戎昶嘿嘿一笑,他眼珠子轉了轉,並沒有理會小夭,而是一臉神秘的看向眼前的一眾人。
“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呢?你們且聽我細細道來,小夭剛到中原的時候,她住的是一處驛館。
她在辰榮府邸裡高談闊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可是……你們可知道她回到驛館之後又是什麼樣?”他故意吊眾人胃口。
烈陽翻了個白眼:“不想知道!”
豐隆一臉八卦:“什麼怎麼樣啊?你倒是趕快說呀,說起來小夭那時剛住在驛館的時候,我還沒有去那兒看過她,我們差不多都是在府裡見麵的。”
左耳直直的瞪著離戎昶,麵無表情的揮舞了一下拳頭,那意思很明顯——你要是敢說什麼不好的話,你就完了。
蓐收站在一旁,帶著一臉吃瓜的模樣,就差手裡拿一盤瓜子了。
離戎昶‘刷’的一聲又將手中的折扇關閉,他得意的說:“回到驛館之後,你們是沒看到!在相柳麵前,小夭簡直乖的像個小綿羊一樣,哎呀呀!簡直判若兩人!
當時我還在心裡麵感歎呢,原來流氓才會有人愛,像我這樣的翩翩公子反而不吃香。”
豐隆脫口而出:“有多乖?”
離戎昶壞笑:“千依百順。”
小夭咳嗽一聲,她手一揮,手中凝聚出一條彩色的長鞭,她瞪向離戎昶,“我們今天來這兒是聊正事兒的,我說你有完沒完?找揍是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離戎昶似是想起了什麼。
他口中怪叫一聲,直接一個彈跳落到豐隆身邊,將他扯到身前當成人肉盾牌。
他抬手指向小夭:“你不說我都快要忘了,當時你們住在驛館,有一天白天,血隱拿我當筏子,讓我撞破你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