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乖巧的點了點頭，她抬頭看著相柳說道：“我要跟你說件事。”她頓了一下，臉上飛上一抹紅霞，“其實我腹中有三個寶寶。”
相柳輕笑一聲，他的手輕撫著小夭的小腹，眼中滿滿都是柔情，臉上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
小夭恍然大悟，也對，相柳是第一個知道她懷孕的人，而且還瞞了她好一段時間，那時她還喝了好幾碗奇異的靈藥。
“原來，你早就知道。”小夭嘀咕。
“是的。”相柳低下頭來貼到小夭的耳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其實，之前我應該更賣力一些，說不定還能多幾個小九頭妖。”
小夭臉瞬間就紅了，她推開相柳的頭，“你當人家是豬呢？一生就生一窩。”
相柳剛要開口，又是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五王扯著喉嚨不斷慘叫。
周圍的士兵中，一些人默默的摩拳擦掌，看這架勢，大有也想來折磨一番的意思。
一個士兵眼睛一亮，從身上掏出一些形狀怪異的暗器，走上前交到了左耳和烈陽的手中。
有了這一個人的帶頭，周圍的士兵全都將身上的暗器掏了出來。
這其中有鋼針、銀針、專門穿骨的琵琶刀，手掌大的彎鉤、飛鏢、各種五花八門的暗器……
而這其中最為顯眼的，便是十幾把直刀，這些直刀薄的猶如蟬翼，長短隻有人的小臂長——乃是剔骨刀。
如流水般的各色物品全都堆到了五王的身邊。
“啊啊啊！！！！”五王繼續嚎叫。
相柳手一揮，便在兩人身邊下了一道禁製，周圍的喧嘩之聲以及那最刺耳的慘叫之聲瞬間消失。
他摟著小夭轉了個身，將五王的畫麵完全擋住，低下頭來，“就算你是豬，也是隻可愛的小豬。”他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神族和神族結合，每次受孕基本都隻能孕育一條生命。
但你一下便懷了三個小寶寶，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夭紅著臉搖了搖頭，下意識就想開口問為什麼，但她抬頭卻見相柳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壞笑。
她趕忙伸手捂住相柳的唇，腦袋搖的如同波浪鼓，“我不想知道。”
相柳抬起她的下顎，“不，你想知道。”
他低下頭跟小夭咬著耳朵，小夭臉瞬間通紅，她瞪了一眼相柳，嘴裡嘀咕著‘流氓’。
兩人繼續咬著耳朵，時間緩緩過去，不遠處，五王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的聲音已經扭曲變形，不像人聲，倒像是從某種野獸口中發出。
他身上的各個關節之處已經插滿各種手指粗細的鋼針，胸口的琵琶骨也被十幾個彎鉤穿透。
肩膀和小腹插滿了各種各樣的暗器，他胸膛已經血肉模糊，隱約可見其中的白骨。
“啊啊啊！！！！”五王的慘叫之聲尖銳無比，他的兩條腿呈現出扭曲的姿態。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想死了。
離戎昶揉了揉耳朵，“真是魔音穿腦，我說，要不要把他的嘴給封住？”
左耳嘴角勾出一抹魔鬼般的笑容，他抬起手中的剔骨刀，低頭舔了舔上麵的一絲血跡，“我倒覺得這叫聲悅耳的很。”
離戎昶身子打了個顫，他看向左耳，“平時看你這悶葫蘆打不出來一個屁，沒想到是個變態。”
“變態？”左耳偏著頭，好似在認真思索，之後他緩緩的說道：“我很喜歡這個詞語。”
離戎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