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女人。
“誤會?你們倆摟在一起,姿勢親密,這還能叫誤會?”
林壑軍回過神來。
他知道事情瞞不住了,索性把臉一橫。
“就是誤會!你必須當著爸的麵,給我道歉。不然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管你,也不會再認你這個妻子。”
“誰稀罕你搭理?”
孟清瀾冷笑一聲。
這人臉皮也太厚了。
婚內出軌、人贓並獲,還要她道歉?
要不是因為原來的孟清瀾太過軟弱,總是低聲下氣地討好他。
哪能讓他這樣肆無忌憚?
林壑軍被她這態度徹底激怒。
“行!好!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管你,也不會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我就是跟路邊的狗說話,也絕不會再跟你囉嗦一個字!”
“你……”
孟清瀾剛要開口反擊,卻被一聲怒吼打斷了。
“都給我閉嘴!”
孟國慶猛地一拍桌子。
他厲聲喝道:“孟清瀾,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壑軍和惠然都和你解釋了,那這事就是誤會!這事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再提,再鬨下去,彆怪我不講情麵!”
孟清瀾冷冷地盯著這個隻會偏袒彆人的父親。
真相就擺在眼前。
可父親孟國慶卻視若無睹。
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意知道。
她眼神諷刺地看著孟國慶。
“摟在一起,也叫誤會?”
孟國慶的臉色一沉,額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
他猛地站起身,一掌拍在茶幾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你是不是欠管教了?我剛剛都說了是誤會,你還在這兒胡攪蠻纏?你想讓大家看笑話?”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我怎麼生了你?整天沒事就找事,動不動就鬨得雞飛狗跳,家裡一天都不太平!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他死死地瞪著孟清瀾。
孟國慶越氣,陸敏心裡就越美。
她見火候差不多了,立馬換上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彆生氣,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誤會說開就好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安撫地拍著孟國慶的胸口。
“清瀾啊,現在咱們家正處在風口浪尖,上麵查得緊,全家人得一條心,千萬不能出亂子。”
她頓了頓,故意放緩語調。
“你跟爸認個錯,說你誤會了,一時衝動,看錯了。這事就這麼揭過去,好不好?大家麵子上都過得去,家裡也清淨。”
陸敏這一招玩得實在高明。
她既能明麵上壓製孟清瀾,又能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背上“鬨事”“不孝”的罪名。
難怪原主一直鬥不過這倆人。
而孟清瀾穿越過來才僅僅兩天。
靈魂尚在適應這具身體,記憶也還在逐漸拚湊。
既然來了,就絕不會再重蹈原主的覆轍。
既然陸敏和孟惠然最愛裝無辜,那就彆怪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立刻學著她們平時那一套做派,眼神一黯,嘴唇微顫。
緊接著眼眶就紅了,晶瑩的淚珠說來就來。
她雙手攥著衣角,肩膀一抽一抽。
“我……我憑啥道歉?爸,你要是不管我,我明天一早就去婦聯的門口上吊……”
孟國慶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
他最近為了轉移資產、安排逃去港城的事忙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