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裡的濕衣服,她拍了拍手,又將濕手往自己腰後麵蹭了蹭。
汪小迪嚴肅道:“麻煩你能否再詳細說一下,案發當天你在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
“怎麼,你們懷疑是我乾的?”王玉蘭的眼神飄忽,快速掃過三個人的臉後又馬上看向自己身側剛晾好的衣服,似乎有點慌張。
李燕燕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神色遊移,言辭閃爍,很不正常啊。
汪小迪簡單解釋了一下後,王玉蘭隻得訕訕的說道:“那天早上我一直在家裡做衛生,洗衣做飯什麼的,我真跟那個段小琳的事情沒關係啊,你們不是已經把趙構給抓走了嗎?”
王玉蘭顯然是擔心自己說多錯多,故意把話題拋到趙構的身上。
汪小迪也不回答她,隻是繼續發問:“有誰能證明你早上一直在家裡嗎?”
“我兒子。我和我兒子都在家。”
“你不是說你兒子一直在睡懶覺,是你丈夫回來以後才把他叫醒的嗎?”汪小迪言辭狠厲地追問道。
王玉蘭乾咳了兩聲,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有這麼回事……趙構不是已經自首了嗎?他殺完人跑回來以後……”她把話題又一次扯到趙構身上,但是突然就噤了聲。
“也就是說,沒人能證明你早上一直在家咯?”白不凡挑了挑眉問。心裡想著,莫非這個王玉蘭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王玉蘭沉沉歎氣,沒有回他的話,臉色特彆難看。
汪小迪:“既然你說趙嘉印一直在睡懶覺,那他到底是幾點鐘起來的?”
“哎喲我說這位警官,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我又沒看鐘,我哪知道具體是幾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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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的供詞說是十點多鐘。”
白玉蘭愣了一下,“哦,那是因為趙構十點多鐘回來的,他回來以後才把兒子給叫起來的。”
“趙構回來的時候你在乾什麼?”
“我?做飯呀。”
“十點就做飯?”
“趙構他9點就去村委會辦公室開會去了,早飯都沒吃,兒子又睡懶覺,我當然得早點做飯,不然他們爺倆要餓得鬨騰了。”王玉蘭總算不結巴,把話給說利索了。
李燕燕從頭到尾都在仔細觀察她。
她總覺得,這位大嬸在家裡的地位不高,
至少是排在老公和兒子之後的。
再看她那雙起繭的雙手,不僅紅腫,而且皮膚很粗糙,加上那有點駝的背,不難推斷她是個經常乾活的女人。
汪小迪看了一眼小洋樓,見樓上二樓和三樓都亮著燈,知道趙嘉印應該沒睡。
她之前來過,知道趙構和王玉蘭住在二樓,而且是一人一間房分開睡的,他們的兒子趙嘉印則是住在三樓。
她又問:“你丈夫那天回來的時候,你有看見他身上有血嗎?”
王玉蘭又是一怔,接著搖頭:“我當時在廚房做飯,沒注意到他身上有血啊。可能是他先換了衣服才去的廚房吧,我從廚房出來以後,看到他拎著一個大黑袋子到後院去了,還搞了個火盆在那裡燒。當時我還納悶,問他在乾嘛,他說燒幾件不要的舊衣服,我還說了他幾句呢。”
汪小迪:“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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