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跟柳小凡描述的也一樣。
不過,柳小凡曾向易俊透露出更多的細節。
他說當時他親眼看到母親的屍體掛在房梁上,兩條腿蕩來蕩去的,
那個畫麵太過震撼了,有著強烈的視覺刺激,他感覺到自己腦袋就像一個炸彈忽然爆炸了似的,劇痛難忍。
同時,他還曾像一隻暴怒的小獅子似的責罵站在門口的幾個成年男人,也就是其父派來帶他們回家的那些手下們,他責備他們,為什麼不救人?是不是他們逼死了母親等等。
那些手下們說,他們也是剛到,並不知道夫人為何在屋內上吊了。
之後手下們還幫忙把屍體給搬了下來,並叫來了住在附近的村民,又拜托村民去喊來了村醫,對夫人身體進行檢查,最後村醫確認過了,夫人早已經斷氣了。
那些手下們把這個情況彙報給白榮光,並且也報了警。
之後在白榮光的吩咐下,那些手下們就配合警方,將夫人的屍體移交給警方去做調查,屋子也進行了現場封鎖,隨後,那些手下們把小少爺帶上車,小少爺就是在上車之前看到警員在抬他母親的屍體然後就突然暈倒的。
等小少爺再次醒來之時,人已經躺在父親白榮光家裡了。
而這個醒來的人,既是白不凡自己,也是柳小凡。
因為柳小凡向易俊描述的時候,也清晰地說出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在父親住的房子裡,隻是後麵覺得太累了又睡著了。
在那之後,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再次恢複意識,時間像是已經過去了多日。
易俊心想,如果按照這個情況推斷的話,柳小凡這個人格剛出現的時候,尚未與主人格白不凡有特彆清晰的界限,可以理解成兩個人格同時存在著,兩個意識是互通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人格漸漸有了自主意識,開始與主人格一點點剝離開來,並且兩個人格在麵對突發事件的刺激時,有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主人格會難以承受刺激、頭痛、嘔吐、暈厥,第二人格則顯得堅強的多,表現出憤怒、暴躁,甚至向周圍人咆哮等等。
緊接著,兩個人格開始了互相爭奪身體與時間的行為,他們內部產生了越來越深的矛盾。
隻不過到目前為止,主人格占用身體的時間更多,第二人格出現的頻率卻在近期這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內逐漸增高。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信號。
易俊又問白不凡:“你父親對於你母親當年的死,是怎麼向你解釋的?”
白不凡一聽這話,立刻歎氣不止:“哎!事故發生的時候我才十五歲,那個年代,科技也不如現在這麼發達,村裡的警力也很弱,調查一度遇到瓶頸。我父親一直跟我說,警方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任何‘他殺’的證據,所以一口咬定這是一起‘自殺案件’,草草就結案了。我父親還說,他已經派了不少人多次去那村裡暗中調查走訪,但都沒查出什麼來。我覺得可能這一切都是父親在敷衍我,他和我母親感情本就不好,還曾經家暴多次,我母親之所以會帶著我逃離父親,就是因為受不了父親的家暴。所以我想,父親就算派人調查過,估計也沒用心。反正我對此事耿耿於懷多年,我覺得父親愧對我們母子,他是要負責的。”
易俊大概聽明白了,麵前這位患者不僅對母親死亡的真相一直揪著不放,還對父親持著很深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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