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可以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先不要考慮這個,情況緊急,既然決定手術,那麼就等待結果吧。”旁邊的醫生說道。
“好!我沒問題!”
張守已經到達,詢問了幾句後,讚賞的拍了拍楚閒的肩膀。
顧燕妮那邊傳來消息,仍舊沒有聯係到蘇栗的家人,這玩意也等不起了,在張守和醫院方麵溝通後,楚閒簽了字。
接著就是漫長的等待。
現在沒張守什麼事了,楚閒就讓他回去了。他則是去找漂亮的護士姐姐借了充電器,把電池扣下來,電池夾上去充電。
一般他車裡都是備著兩塊電池,但剛才隨著120來的,忘了帶電池了。
楚閒也暫時性的失聯。
還好兜裡有錢,出去找了家啃沃雞,買了幾個漢堡薯條之類的,拎著回到醫院,找了個地方狼吞虎咽。
充好電池,他開機,開始處理公司的事情。
一通電話打完,才給顧燕妮回了信息。
“你現在在路上麼?也行,多穿點衣服,醫院裡挺冷的!”
“還是聯係不上對方家人的話,就算了,這都七點多了還沒人接,興許就是不在家呢。”
“直接過來就行,我買了不少吃的,過來一起吃。”
半小時後,顧燕妮急匆匆走過來,看了眼手術室,坐在了楚閒的身旁。
“吃吧。”遞過去一個漢堡。
手術時間是三到八個小時,這是順利的情況下,如果不順利,那可能延後。
而且,就算是順利,估計也要半夜才能結束了。
隨著下班,手術室外麵不但冷清,溫度還顯得很低,顧燕妮裹了裹羽絨服,靠在楚閒的肩膀,手伸進去,挽著他的胳膊。
“冷了?”
“有點瘮得慌。”
“瘮得慌?這周圍多熱鬨啊!全是人!”
“……”顧燕妮美眸瞬間瞪大:“壞人,你可彆嚇唬我,我最怕這個了!”
“是真的!”
“哎呀!”摟的更緊了。
“先天性心臟病,能活到現在真是幸運的!”
“是啊,我小學時候有個同學,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就很好奇,她的嘴唇是紫色的,當時好多同學都去嘲笑她,不對,也不是嘲笑,就是那種獵奇,沒事圍著她指指點點,要說有多少惡意也未必,那個同學哭都不敢哭,不敢情緒波動,然後有一天那個女同學突然就不來上學了,後來才知道,是睡夢中心臟發作,死了。”顧燕妮小聲地講述著。
“至少沒痛苦。”
“唉!”顧燕妮歎口氣,忽然扭著小臉抬頭問道:“現在聯係不到蘇栗的家人,你的手術費怎麼辦?”
“涼拌唄,好歹一條命呢!”楚閒無所謂的說道:“先救人,聯係到她家裡人再說。”
“也是挺可憐的,我來的路上,才想起來,她申請了貧困補助,就是國家助學金。”她擔心楚閒墊付的錢打水漂,那畢竟不是一筆小錢,自己把對方拉進來,豈不是害了楚閒。
但是,不是楚閒的話,蘇栗可能沒準就沒了。
她又於心不忍。
很矛盾。
“哦,那申請下來了麼?”
“在走程序。”
“儘量幫她辦下來,我記得是分三個檔,咱們學校一檔多少錢啊?”
“四千四。”
“那也夠一學期生活費了。”
“嗯!”
楚閒點點頭。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緊緊貼著他肩膀的顧燕妮忽然說道:“楚閒,你怎麼這麼好啊!”
“不是?你才發現我好啊?”
“我早知道你好,我是……剛說出來而已!”
“嗨!我可不是什麼好男人,我是立誌要做渣男的男人!”
“這樣啊!”顧燕妮一隻熱乎乎的小手悄悄的摸到了楚閒的大手,輕輕摩挲:“有多渣啊?”
“萬花叢中過,身上沾滿葉子的那種。”
“不是片葉不沾身麼!”
“那是大俠,功夫高,我是渣男!”
“小小年紀不學好!”
正扯著閒話的時候,手術室亮起燈,一名醫生急匆匆走出來。
兩人趕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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