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是被一陣尿意憋醒的,她隻感覺渾身上下都像被卡車碾壓過一般疼痛,腦袋也是一陣一陣的疼。
原來宿醉後這麼難受嗎,她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
江梨強撐著身體坐起來,然而看到眼前的場景她全身僵住。
眼前是十分陌生的山洞,她周圍還有好幾個陌生的男人。
此刻她很想尖叫出聲,但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與此同時她的腦海裡閃過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江梨咽了下口水,所以她現在是穿到了一個獸世人人都討厭的惡毒雌性身體裡了?
想到昨夜睡著後夢到的幾個美男,她想著是在夢裡,便放縱了自己,此刻卻告訴她這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還不等她想太多,現在這幅身體告訴她必須要先去解決一件人生大事。
江梨輕手輕腳地跨過幾個不能直視的男人下了石床,撿起地上散落的獸皮快速穿在身上,出了山洞就往一看就隱蔽的灌木叢裡走去。
解決完人生大事之後她才蹲在一棵樹下想怎麼辦。
她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找工作卻被黑心中介騙了她大學幾年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身上所剩無幾,於是她買了點酒回出租屋借酒消愁。
雖然她那個時候很想世界毀滅,但也沒想要穿到獸世啊,彆人穿越都是穿到古代當王妃公主的,怎麼到她這就是穿成野人了。
想到這些江梨的眼淚就控製不住往下掉。
原主好吃懶做,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便對部落裡的人頤指氣使,還欺負雌性和幼崽。
連她現在那五個獸夫都對她極其厭惡,結契半年都不願和原主發生關係,除了每日給她食物連一句話都不願和她說。
昨日她更是把在部落的四個獸夫騙到山洞說要和他們解契,結果卻點了情草讓他們發情。
這個獸世隻要伴侶間發生了關係,除了雄性死亡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契。
而且她貌似還是昨天晚上就穿過來了,那情草隻能讓雄性發情,對雌性卻沒任何作用,再聯想到昨天的夢,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完全就是她自己乾的。
想到原主那幾個獸夫凶狠的樣子,她都能想象到她會怎麼被他們幾個怎麼折磨。
江梨感覺背脊串上一股冷意,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站起來抹掉眼淚,她要找到回去的辦法,她要回家,要是太久沒和爸媽打電話他們一定會很擔心她。
江梨回頭看了眼來的方向,見沒什麼動靜後就往前走。
然而走了沒多久她就後悔了,周圍全是參天大樹,隨處可見的蟲子。
她現在為什麼要怕那幾個獸夫?反正他們現在要是殺了她,他們也都活不成了。
在部落她還能活著,要是在野外遇到野獸她不就死定了,萬一死了回不去怎麼辦。
想到這江梨打算原路返回,但是她轉了一圈發現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此時她的前麵又正好快速遊過什麼東西,等江梨發現遊過的是什麼之後立刻尖叫著離開原地。
是蛇!
“嗚~媽媽,我要回家!”
江梨驚魂未定的看著四周,生怕再從哪個地方竄出來一條蛇。
還沒等她心情平靜下來,她的腰就被十分粗壯冰涼的東西給用力纏住,眼前的場景也在飛速後退。
江梨呆滯的看向腰間,看到纏住自己的是什麼後瞳孔直接放大,暈了過去。
溟直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找那個可惡的雌性,然而山洞裡卻根本沒有她的身影,看來是躲起來了。
他冷笑一聲,尋著那個雌性的氣味就追了過去。
石床上的三人因為溟直的殺氣驚醒過來,他們醒來後隻看到他急速消失在洞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