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景離轉頭對著江梨似笑非笑著開口:“雌主,怎麼說?”
“你走之後空間裡就出現了。”江梨明白他問的是那個時候讓他去打水的事情。
銀景離伸手捏她的臉,“我以為你不想讓我知道故意把我趕走。”
“我說的都是真的!”江梨一把打掉他的手。
這場合讓炎珩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他怪異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這個江梨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她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他這樣想著就這樣說了出來。
江梨和銀景離動作一頓。
炎珩說出來愣了一下,下一刻看他們這反應直覺自己猜對了,於是指著江梨,聲音淩厲:“說!你不是江梨,是誰?”
江梨身體一抖,也不放水了,忙用眼神問銀景離怎麼回事,沒和他說嗎?
看她這慌張的樣子,銀景離把她護在身後,看著炎珩的目光有些涼,“你嚇到她了。”
聞言炎珩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江梨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我嚇到過!”
銀景離被他這話堵住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
“我說那天到現在見到的江梨怎麼一直怪怪的,原來她根本就不是江梨。”炎珩繞過銀景離去看他身後的雌性。
“你冒充江梨想乾什麼?”他伸手想把人給拉出來。
銀景離一擋,麵色沉下來,“你想乾什麼?”
“她都不是江梨你還護著她?”
“就因為她不是我才護著。”
炎珩停下動作,看了看溟直又看了看麵前這隻狐狸,恍然大悟:“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銀景離捏了捏眉心,“沒比你早知道多久。”
“知道了為什麼不和我說?”炎珩推開擋著的銀景離,目光直直看著江梨。
江梨氣惱的瞪了眼銀景離,都怪他隻說一半,然後強撐著笑對著炎珩。
炎珩抿唇,眼前的雌性和江梨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眉眼之間的神色卻完全不同。
她還有空間,若是江梨有空間早就恨不得讓全部落的人都知道。
他語氣放柔了些,“你是誰?為什麼和江梨長得一模一樣?”
江梨笑容一頓,有些懵,她還以為這隻老虎看出來這具身體換芯了,結果搞半天是以為她和原主長得一樣然後把原主給換了。
確實,如果她不說是靈魂換了應該也沒人想到這來,於是她隻好又和炎珩講了一遍她魂穿的事情。
炎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懷疑的看著江梨,彆是她又在耍什麼新花樣。
不過見溟直和銀景離聽完都沒什麼反應後他就有些相信了。
江梨鬆了口氣,目前這三個雄性都已經知道她不是原主了,那她的處境就不是人人厭惡了。
見炎珩還在消化她給的信息,江梨又繼續把水放滿先燒起來,趁這個空隙她準備把碗給洗了。
炎珩探究的視線一直在江梨身上,見她要去收拾那些碗,他走過去先一步把碗收起來。
“我來吧。”炎珩莫名覺得不自在,臉頰浮上暗紅,有他們幾個獸夫在哪裡還需要她一個雌性來乾這些。
銀景離剛要動作就見炎珩過去了,他咬了咬牙,居然被這頭蠢老虎搶先了。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亮光隻能靠那堆火,江梨並沒有看到他的臉紅了,見他這麼積極,她也就不和他搶了,轉身走到洞外不起眼的角落,把上次的帳篷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