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下來他也確定了江梨和以前確實完全像兩個人,動作,表情,習慣,語氣,甚至連看彆人的目光都和之前完全不同。
他也想起了她是和他們結侶的那個晚上就換了人。
既然不是原來那個江梨他自然不會再對她做什麼,而且和他結侶的是現在這個她,還懷崽了,那他就認她這個雌主。
江梨沒想到他會說這些,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被他這樣直直看著,有點不自在。
炎珩聽到溟直這麼說坐到江梨旁邊,然後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自己。
麵對麵後他的臉上很快浮上薄紅,藍色獸瞳裡滿是認真。
“雌主,那天在河邊我以為是原來那個江梨我才撲過去了。”說到這他撓了撓頭,“而且我也隻是想嚇唬一下她,我要是那個時候就知道已經是你了我一定不會嚇你的。”
看著炎珩這張俊美的臉離這麼近,還這麼真誠的看著她,江梨克製自己露出花癡的表情,但臉還是紅了。
“我,隻要你們彆再因為過去誤會我就好了。”
“我不會再誤會你了。”炎珩聞言藍色的獸瞳瞳孔驚喜的放大,眼裡都是江梨臉蛋紅紅的樣子,這個樣子的江梨是他見過最美的雌性。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溟直黑了臉,周身都是可怖的低氣壓。
炎珩莫名覺得周圍有點冷,轉頭對上溟直陰沉的目光,他梗著脖子,“看什麼看,就是你那次差點淹死雌主了!”
江梨也感覺到了點寒意,扭頭看他,“怎麼了?”
溟直開口想解釋,最後對上她的視線還是沒說出口。
“沒事。”
他走到一邊拿著手裡的針線開始縫獸皮。
江梨看他給自己縫衣服,臉又紅了紅,下床走到溟直跟前,“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用,這些我們來做就好。”溟直頭也不抬,繼續手裡的動作。
他還沒見過哪個雌性自己縫獸皮的,剛才看她吃力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會。
又想到他們身為獸夫卻讓雌主自己來做這些,溟直眼神暗了一瞬,以後這種情況都不會發生了。
江梨見溟直拿著針很輕鬆就穿過獸皮,她也不跟他搶了,主要她也沒那個膽。
這麼一個高冷的大帥哥手裡卻拿著針線給她縫獸皮,江梨感覺很割裂。
一下午江梨找不知道事情做就進空間把那些雜亂的東西都放在置物架上擺好,她做了歸類,到時候拿就整個置物架拿出來,放也整個放進去。
看著太陽快下山沒那麼曬了,江梨把前麵幾天換的獸皮和裡麵的衣服拿出來,準備在天黑前拿到河邊去洗好。
但她剛拿出來就全部被炎珩一把奪了過去。
“洗獸皮是吧,我來我來。”
炎珩心裡暗喜,等了一下午可算被他找到表現的機會了,那會兒獸皮被溟直拿去縫是他大意了,這次要是還被那臭蛇搶到表現的機會就是他無能!
看炎珩撒丫子就往河邊跑,江梨連忙追上去,救命啊,她的內衣內褲還在裡麵!
“炎珩,你等等!”
江梨拚儘全力都追不上,跑這麼幾步就累得她氣喘籲籲的。
“炎珩!”看著炎珩跑遠的身影,江梨隻能在後麵氣急敗壞的叫他。
而炎珩頭也不回,就怕獸皮被溟直搶去洗了。
江梨剛喘兩口氣就被溟直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