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在偽裝,我不信他沒有感受到,恐懼和瘋狂可不是你閉著眼睛就能夠逃避的——】
無聲無息的交流在那些畫作之間穿梭著。
事實上,蕭歸安確實感受到了那些視線,甚至隱隱知道它們正在彼此交流。
但是他也是看過一些奇幻魔幻小說的,這不就和霍oo茨差不多嗎?
有些鬼怪npc想拓展一些其他不同尋常的工作方式也可以的。
就這樣一路靜默,直到蕭歸安即將踏上三樓的最後的一個階梯時。
就在他身側的那幅油畫開始蠕動。
油畫上麵是一個麵色鐵青,耳朵極大的戴帽子男人。
它的麵容開始扭曲猙獰,眼眶之中的顏料如同沸騰般開始冒泡,向上凸起,最終凝聚成一雙充滿饑渴和惡意的實體眼球。
死死地鎖定了麵前的黑發青年。
一隻由濃稠黑影和油彩構成的利爪,猛地撕破了畫布的束縛,伸向來人的後頸。
利爪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汙染,留下了蜿蜒的、粘稠的軌跡。
就在那汙穢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黑發青年皮膚的刹那。
對方就像是提前察覺到了一般,微微側過頭,淡淡地【瞥】了一眼。
明明沒有對上黑發青年的眼睛,鬼怪卻像是觸及到了某種更古老、更加深邃的圖景。
扭曲瘋狂的詛咒誕生的源頭,一切混亂與絕望的歸宿。
所有的攻擊,所有的怨恨,在那種氣息麵前,顯得如此可笑,如此卑微,就像是一滴水試圖反抗整片海洋。
鬼怪的動作遲滯了,與此同時,一道龐大的鑰匙虛影出現在黑發青年的身側。
鑰匙的齒牙就像是真正怪物的血盆大口一般,閃爍著如有實質的血腥寒光。
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鐮刀,又像是深淵之口,那鑰匙虛影直挺挺地斬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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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撕裂開鬼怪的利爪血肉,如同撕開一張薄紙。
破碎的畫布發出了一陣細微的嗚咽聲。
那伸出的利爪猛地收回,連帶著那顆被嚇壞了的眼球一起,全部倉皇地退回到了畫布之內。
油畫表麵的顏料開始迅速的黯淡乾裂,甚至微微地卷曲。
那原本占據畫框的大半部分的鬼怪,現在迅速地縮小,蜷縮在畫框之中,在不敢溢分毫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扭曲玩意兒居然會護著麵前這個家夥?】
【你不會是打算搶它的獵物吧?怪不得被警告了……】
【那不會是最裡麵的那把鑰匙吧?】
【那東西確實很久沒見過光了,現在能拿在手裡出來逛一圈,估計還不打算那麼快回去吧?】
【要不你也去試一試?能被玩意兒看上的,估計很不錯——】
【我可不想被砍……】
對於突然出現的鑰匙虛影護著黑發青年的一幕。
隱藏在畫像之中的鬼怪驚疑不定,但是很快便找到自認為正確的答案。
它們嬉笑著,似乎還在互相推搡。
唯有剛剛動手的那幅畫像中的鬼怪還在最深處瑟瑟發抖。
它明白的,就算是那把鑰匙沒什麼反應,黑發青年也不會有任何損傷的。
甚至可以說它因為被砍了,還不用走向滅亡的命運。
因為——
那一眼——
那一眼——
是祂在注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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