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嬸子插嘴道“誰說不是呢?
據說殺的是那個懷過楊大山孩子的女人。
直接一刀捅傷了那個女人的肚子,血流一地!”
難道是許招娣?
可她不是已經被抓起來,準備送去勞改了嗎?
“姑娘我給你說,這個叫許招娣的女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這人一句話,瞬間勾起了許念安的八卦之魂。
“哦~這話兒怎麼說來著,嬸子們都知道什麼,快給我詳細說說!”
邊問邊從兜裡掏出一把炒花生,塞進兩人的口袋。
兩婦人對視一眼,見周圍看熱鬨的沒注意她們,這才低聲把自己知道的告訴許念安。
“這事,是我的一個親戚告訴我的,我也不確定是真是假。”
許念安忙道“嗨~咱聽故事為的就是一樂,圖的就是一新鮮,誰管它是真是假呢!
嬸子你們都知道什麼快點給我說說。”
兩人深有同感的點頭,其中一人道“那個叫許招娣的女人,為了脫罪,把所有罪名都推給她男人啦!
而且,我還聽說,在裡麵關著的這些天,她為了不挨打,就把自己委身給了那些負責審訊她的人。
好家夥,這女的可是剛流過產的,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牲口,玩的太猛,直接導致許招娣大出血。
那些人怕擔事,本來是不打算送人去醫院的。
可誰讓這許招娣是楊大山養的外室呢?
剛好治安隊過來問口供,就發現了。
要不是治安隊把人及時送到醫院搶救,估計許招娣的身子這會兒都涼透啦!
割尾會本就因為李家的案子,被抓了不少人,現在又搞出這檔子事。
那幾個參與者,直接被治安隊以流氓罪的名義給帶走啦。
那許招娣從醫院回來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割尾會,治安隊既然撞見了,這事就不能不管。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她剛開始確實是被迫的,就和割尾會的人商量,把她給放了,讓她自己回去養傷。
割尾會也怕許招娣死在他們這,不敢再折騰,就同意了放人。
可誰曾想,這人剛放出來就差點被殺啊!”
“是啊,這許招娣還沒走出割尾會的院子呢,就被李春花衝出來一刀給捅了。
說什麼要送她和楊大山去團聚,成全他們呢!
姑娘,你是沒看到,李春花當時那個瘋狂的樣子。
嘖嘖……現在想想我都害怕!”
說話之人忍不住抱著手臂搓了搓。
“哎呀,這個我知道啊!
那個時候我們倆個剛好路過,就看見……”
東躲西藏了好些日子的李春花,忽然從胡同裡冒出來。
渾身上下臟兮兮的,頭發也亂糟糟的,手裡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許招娣還沒從割尾會大院出來,李春花就朝她走去,等到了跟前二話不說舉刀就刺。
許招娣滿臉驚恐嚇得瞪大眼睛。
她本能的向後猛退,可由於身體太弱,速度沒有李春花快。
“噗嗤”
是刀劃破棉襖的聲音。
李春花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接著用力。
“啊——”
許招娣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匕首狠狠刺進她的腹部。
她用力推開李春花,踉蹌著後撤,衣服迅速被血染紅。
許招娣捂著肚子轉身想跑,卻被李春花一把揪住她的辮子,用力向後一拽,許招娣痛得仰起頭。
“你……你是誰?為什要殺我?”
李春花的臉因她這句話,扭曲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