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棟和丁紅對望一眼,都有點發懵
“啥時候見過?”
“中午,在醫院。
他們是中間那床,穿紅棉襖小孩子的家屬。
他家一共來了六個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兩個年輕人,是那個孩子母親的弟弟和他女朋友。
這張照片裡的女人,就是那個弟弟的女朋友。”
經過李奇提醒,周國棟也馬上想起來了。
“對,就是那個女人。
李奇,你這腦子怎麼長的,真是寶貝啊。
你乾脆來我們偵察支隊吧,讓你漂蕩在外麵太浪費了。”
李奇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才不去呢,一天上班時間釘死,下班時間隨機,沒有白沒有黑沒有節假日的。
我好好的遊手好閒日子不過,去你那裡當牛馬乾啥?
十年工資不夠我一個鋪子一年租金。
不過我可以給你當顧問,有事兒你就找我。
以後咱倆有福我享,有肉你長,我不跟你說實話,你也彆跟我撒謊。
你看咋樣?”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啊……”
周國棟痛苦的撓撓頭,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招人煩呢。
丁紅捂著嘴直樂,她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結果等周國棟安排人去醫院找賀家人打聽袁鐘麗的下落的時候,賀家人已經抱著醒來的孩子離開了。
要不是護士眼尖發現了,住院費他們都不想結,說孩子也不是他們讓治的,醫院沒經過他們允許就給孩子辦住院,是侵害他們權利。
誰讓治的找誰要錢去。
一家人為此又在醫院鬨了很久。
而當天時間也很晚了,警員沒有繼續抓捕。
這就導致,真正抓到袁鐘麗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就是這個時間差,讓花曼曼帶著袁鐘麗已經改好了戶口本上的名字。
這才讓戶籍司的人也跟著一同落網。
結果就是,袁鐘麗,花曼曼都被抓了起來,等候判決。
花曼曼和有關領導的床上友誼也隨之曝光,賀川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舉報花小寒是走後門進的教育局。
花小寒的檔案根本經不起推敲,直接被辭退了。
為此,花曼曼的父母帶著另外兩個兒子到賀家大鬨一場,跟賀川的父母鬥了個旗鼓相當,兩家人各有傷殘,賀川被搬磚拍中腦袋,半身癱瘓流口水。
可憐他的兒子賀新宇,本是富貴開局,卻在一夜之間失去了母親,父親也廢了。
這些事李奇暫時還不知道,後續的事情跟他已經沒關係,他該回家了。
謝絕了丁紅的好意,堅持不用她送自己回牛心鎮。
開玩笑,省裡的大領導,真把人家當司機使喚啊?
堅持自己去長客站等車。
丁紅回到自己家裡,左思右想,從認識李奇以來,李奇做的這些事情。
當然,最關鍵還是祁老秘書囑咐自己的那幾句話。
祁老還想在李奇身上壓壓擔子,隻不過目前時機不夠成熟,所以需要再觀察一番。
她終於下定決心,撥通了一個電話。
“汪廳長,是我,丁紅。”
“小丁啊,聽說你在執行祁老的特殊任務,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汪廳長,您應該也大概知道,我這個特殊任務的目標人物。
祁老的意思,是要給他最高級彆的勳章。
今天我剛帶他補齊了檔案上的第一個缺口。
下一步,就是安排他進哪個大學,或者放到哪個崗位上。
一切以一年後的宣傳口徑服務,如何打造好他的身份。
在這裡,我對省廳有一個建議,給他超規格頒發一級英模獎章。”